“在这里歇一晚上吧。” 秦昆提议。 六个小时,拉哈尔开车莫名其妙,心中也压着火。今天被涂庸误解不说,还被秦昆瞎指挥来到这里,他什么都没搞清楚,秦昆也不说,让拉哈尔火气上升,似要爆发。 “秦老板,我们到底要去哪,你如果不说的话,那我晚上就回去了!” “追人啊,你们不想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吗?” “他们?”拉哈尔轻笑,“呵,他们又在哪?” 秦昆在镇上的商店买了瓶汽水,瓶盖开启闷了一口,朝着马路对面的餐馆努了努嘴。 “哈哈哈哈……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拉哈尔揪住秦昆衣领,往对面餐馆拽去,“你想告诉我,他们在里面吃饭对吗?嗯?!……嗯???……” 拉哈尔想戳破秦昆的谎言,但笑容忽然僵住。因为他瞅见饭店里一个熟悉的背影,正是那位掐住涂庸脖子的墨镜男! 墨镜男在店里狼吞虎咽,旁边是一个揉着后脑勺的白胡子老头,对面是另一个正在干呕的墨镜男。 拉哈尔瞪大眼睛:“这……你……他们……怎么可能……” 秦昆指了指拉哈尔的手:“我好歹在帮你们,你这样对我很不礼貌啊。” “抱歉……” 拉哈尔急忙松手,感觉到秦昆神了,刚刚的躁郁一扫而空,变得毕恭毕敬。 “没事,你开了一下午车,有脾气是正常的。刚刚那瓶汽水你请了!” “噢噢,没问题。” 拉哈尔急忙付了汽水钱。 这一路,秦昆都用天眼盯着他们,自然不会失去他们的动向,墨镜男吃完饭,和伙伴去了一家旅馆,秦昆也在旁边不远处的旅馆住了进去。 现在,秦昆无论洗澡还是看电视,拉哈尔再不会打扰他了。 拉哈尔开始猜测秦昆的身份,这人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晚上躲在被窝,顾不得跟涂庸闹了别扭,死缠烂打问涂庸秦昆到底是什么来头,涂庸也没松口,最后还是拉哈尔用了苦肉计,告诉涂庸自己不仅被误解,还被隐瞒孤立,根本算不上是涂庸的朋友。涂庸软肋被击中,才松了口,告诉了拉哈尔一点点秦昆的消息。 歇了一晚上,翌日凌晨5点,拉哈尔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 “秦老板?” “拉哈尔,出发了。” 拉哈尔立刻穿好衣服,秦昆示意不急:“去洗漱一下。” 洗漱完,天还是黑的,早餐摊也没摆,二人继续驱车前进。 今天,拉哈尔精神满满,一路上似有似无地向秦昆透露自己的身份,他隐晦地告诉秦昆自己是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