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感兴趣得问。 “当然不行~”高凡乐呵呵得说,“一种颜色哪够画支柱, 至少得两种, 一个画灵魂, 一个画城市或国家。” 韩梅梅瞧着他不说话。 两人这时已经坐进车里,车辆启动,离开机场, 送他们去到劳伦斯这位经纪人在巴黎为高凡购置的公寓——战争开始后,劳伦斯把高凡的财产大量投资为房地产、黄金和债券, 法国因为濒临战争而房价暴跌后, 劳伦斯也在买了大量房产, 这幢公寓就是其中一处。 在车内,高凡和韩梅梅继续讨论创作支柱的问题。 韩梅梅认为既然在东瀛验证过的创作方法, 既然已经成熟,就可以延续下来,但高凡坚决反对这种粗暴无良的绘画方式, 那根本不是在绘画, 而像是在炼钢。 “但战争迫在眉睫。”韩梅梅说。 的确, 隔壁德国, 已经狼烟四起。 从电视新闻中就能看到爪牙军团在其中横行的画面。 “法国不能丢,会长认为这将是决战之地。”韩梅梅说。 “为啥?”高凡通过车窗瞧着窗外巴黎的街道, 街道上已经能看坦克和运兵车了,但各种商业店铺仍然在营业,还能看到举着旗帜似乎在做反战游行的巴黎市民, 热爱自由的巴黎人民不要战争,他们有时候宁可投降。 然后, 高凡看到一只蝴蝶。 它追随着高凡所乘坐的车。 在车窗上翩翩起舞。 这只蝴蝶看着好眼熟啊……高凡有些恍惚。 但韩梅梅的话,吸引回了他的注意力。 “因为您啊。”韩梅梅说。 “林森浩这是赖上我了是吧?”高凡皱眉, “总之我是不会再用活人灵魂画支柱了,罪大恶极的活人也不成, 太没技术含量了。” 想像一下之前以三柱雄为画材,绘画支柱的经历,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并非是经历有多凶险,而是那幅画太丑了,虽然它肯定是伟大的,甚至是神圣的, 但从艺术性来说,高凡用尽全部技巧只能让它不那么丑。 他绝不愿再按同样的过程创作一幅同样丑陋的作品。 “只要您在努力,会长就认为你会终结这场世界之战。”韩梅梅说,“他说, 这场战争因你而起,也将以你为终,但却会给人类文明带来新生。” 车到了。 吴好学抱着画下车。 高凡也下车与韩梅梅握手告别。 上述那番话则是韩梅梅的分别前所说,高凡觉得她肯定知道一些什么,比如这次东瀛之行,虽然瞧起来都是意外,但总觉得其中有stk的安排,包括吴好学眼下的处境,和他脑子里的那颗蛋,以及最明显的,被特别送去的上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