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疯狗。 祝凌算是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点懵。“他到底什么意思?” “不知道,脑子有毛病吧。”好不容易驱逐走了陈靖阳,宁映白松了一口气。 “那你……” “我看起来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才想要把他杀人灭口是吗?也许吧。”宁映白看了一眼刺眼的天空,慢慢地说,“你懂的,我的过去不太光彩,抽烟喝酒滥交什么的。” “可是……”她既然能平和地说出来,就说明这并不是她真正介意的事。而且从认识起她就没有掩饰过她过去混乱的男女关系,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就情绪激动。 宁映白低头看着脚尖:“给我一点时间吧,有些话我现在还说不出口。” 祝凌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我再听,不要勉强自己。如果那个人因为一切巧合知道你的秘密来威胁你,那做错的人是他。” “嗯。”宁映白转过头,在屏幕上噼里啪啦地敲击着,“他大不大关你什么事?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陈靖阳看到宁映白主动发来消息,喜笑颜开,“你说的。”应该说是他从大宁映白的话语中推测出来的。 “那个我到底还说了什么?我问你,那边的我和你在一起多久?”这是宁映白昨天冷静下来后越想越不对劲的事,按人们的口语习惯,说到以年为计量单位的时间长度时都是约数,那么她和陈靖阳最多在一起一年多,最少则只有几个月。 “不到半年好像。”陈靖阳给出的答案是宁映白想的那个“最少”。 宁映白两眼一黑,她和祝凌在一起叁年半都说不口的事,偏偏会告诉只交往几个月的陈靖阳吗? 目前的她的的确确不可能把那件事告诉祝凌,性观念开放的人可以接受她类似滥交的过去,但有正常社会伦理观念的人都接受不了乱伦或者伪乱伦。 “还有呢?”她追问。 “她说,其实交往到第叁年的时候你就意识到前男友的家庭是绝对接受不了你的,你也不想让他为了你违抗整个家庭。而且怎么说,你们的人生目标差很远吧。所以你们是注定会分手的。” “然后你就趁虚而入了是吗?”宁映白发觉自己已经接受了“穿越”一说,陈靖阳说的这些话除非有窥心术,不然不可能知道她思考的内在逻辑。 她是小城市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未成年时就和继兄发生过性关系,还是远近闻名的“破鞋”;祝凌的父母都是x大的教授,祖辈更不用说,从小把他当天之骄子去培养。 只是谈谈恋爱上上床,那她完全可以忽略这些差异,享受玷污高岭之花的快感。可是交往到第叁年,这远远超乎她过往恋爱经历的时长足以说明她动了真情,还是人生第一次的真情。到了那时她就会为了两个人长足的发展考虑,自然会产生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另一方的想法——这方面在她和祝凌的人生观差异上表现得更明显,祝凌有他的科研追求,她在虚度光阴过后已经无法把自己押回正轨上了,照现状来看能不能毕业都是个问题。 “不完全是吧,你说最开始对我没有往感情方面想。”就是只有肉欲的意思。 宁映白没有再回复,直到晚上十点多,陈靖阳一个人在酒店房间里看游戏视频看得发困的时候,她才发消息: “所以,你到底有多大?” 操!这个时间点,她是又和男朋友打炮去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