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我是我,我俩是截然不同的独立个体,怎能混为一谈?” 说着,他面色更加认真:“这是一种以个体代替一般,以部分代替整体,以局部代替全局的错误方法论,千万不能用到学术研究上,会闹出大笑话的。” 温禾以看神经质的眼神凝视他。 秦楚楼继续滔滔不绝:“你也别太紧张,有我在你身边,我会及时拉你一把,在水火中拯救你……” 温禾觉得自己再不开口,他可以说到天亮也不喘气。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说一声谢谢吗?”温禾皮笑肉不笑道。 “我俩什么关系,用得着说谢谢这么生分的话?如果你一定要表达谢意,亲我一下也是可以的。”秦楚楼作势要亲她。 温禾头一顶,精准地撞上他坚挺的鼻翼,疼得他立即伸手捂住鼻子,揉了下,秦楚楼脸上流露出受伤的神情——你怎么可以伤我的脸? “给我滚——!”温禾大声喊,嗓子都快要冒烟了。 秦少爷保持着捂鼻的动作,要飙泪的既视感。 对上秦少爷水汪汪的双眼,温禾心力交瘁,挣扎着起身:“算了算了,这是你的房子,要滚也是我滚,老娘撤了。” “别介别介!”秦楚楼一把扑压着她,无可奈何道,“我走还不行吗?” 说着,他缓缓起身,穿上拖鞋,耷拉着肩膀,俨然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是并没有人上前拉他,也没人开声挽留他。 秦楚楼不甘心地扭头一看,对上温小禾犀利冰冷的圆眸。 很好,人家真的不心疼他,不在乎他。秦少爷又扭回头,慢吞吞地移向门口。 还没完全离开,身后有了声响,隐约间,他感觉温禾在逼近自己。 秦楚楼不由得扬起笑,转身敞开怀抱,没有预期的温暖,温禾跑了过去,替他开了门,示意他滚快点。 温禾板着脸:“动作利索点!我要睡觉!” 受到十万点暴击的秦少爷果然加快速度,倏地停在温禾前,捧住她脸,飞快地亲了她。 秦少爷很想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又想着顾念念的现状,温禾的脾性,他决定放她一马。 他啄了下她的唇,笑道:“晚安宝贝。” 这一声宝贝把温禾惊醒,灵活地弯下腰,举起拖鞋,刚要抡在他身上,秦楚楼跟猴子似的,溜得极远,闪进客房。 算你跑得快! 温禾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最讨厌别人喊她宝贝,尤其是秦楚楼。 鬼知道他有几个宝贝。 温禾锁上门,重新爬上床,闭着眼,嘴巴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用手背恶狠狠地抹了下,用被子蒙住自己。 TMD!姓秦的果然不是好东西!人都滚了还不让她睡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