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我安心享受起了此刻的舒服,甚至渐渐有了要闭眼的趋势。 太有安全感的怀抱很难不让人沉醉。 揉了没一会,邓放见我睡着便停了动作。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我睡得香,他却是睡不着了,我赤裸的背贴着他胸腹,身前又尽数暴露在空气里,若说上药时我还有那么点防备心,这会儿也什么都不剩了。 他想,或许我还是太过信任他,才忽略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那么大剌剌的裸着身也敢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黑暗隐匿了全貌,只剩大致的轮廓。 可邓放却没法不记得,刚才在灯下他看见的,瓷玉般的白和星星点点的红,还有那两道/柔软的圆/弧,锁骨/下几寸耸/立如山峦,自然又壮观。 深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卧室里异常明显,他自嘲一笑,想要将那股燥压下去,但怀中的人就在此时翻了个身,顺着他的圈揽转了过来,腰间紧接着贴上了一道柔软,无法忽视的触感让他愣了一瞬。 他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本就没压下去的燥这下子更热了,只觉自己仿佛被烧的热烈的火舌舔了脸,高温烤灼的他干渴万分,想要逃离却又无路可逃。 然而更让邓放没准备的,是胸口紧跟着出现的湿漉感,我的脑袋靠在他胸口,舔舐嘴唇时失了边界,连带着他胸前的皮肤和那粒/深/红一并舔/过。 一瞬间,他呼吸都因此一滞。 “吟吟?” 他试探着叫了叫,不知我是听见了还是原本就不老实,细细嘤咛了声,两只胳膊搂住他,身体又往上拱了拱,像只困倦的猫找寻着最佳的睡眠位置,最后脑袋停靠在了他颈窝里,顶着他的下巴不动了。 这一顿动作,肉贴肉的亲密就不说了,我搂的正紧,被八爪鱼缠住也不过如此。 邓放算是彻底认降了,他总不能再将我扒拉下来。 “就折磨我吧……” 寂静里,我又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 过往的经验足够我获悉他什么样的话里含着纵容,但纵容总是不可取的,纵容只会让受纵者变本加厉,我不信邓放不明白这个道理。 慢慢的,邓放又察觉到下巴也抵上了一处柔软。 他低头看了看,是我的嘴唇。 他不知我还有这么不老实的一面,几秒前还是乖巧地伏在他颈前,现在又仰到了他肩膀上,眼看着下一步就要睡的四脚朝天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还是纵容着我没什么规矩的睡姿,一而再再而三地默许着我的越界。 夜还是那么黑,月亮还是那么远。 邓放没了睡意,闭上眼,身前的呼吸声放大了往耳朵里钻,他只好再睁开,失焦地望向天花板。 脑海里又想起那天在车库的那个吻,我胆子大得吓人,倾身过来,竟迫的他脑子一空,什么反应也没了。 什么是乱七八糟的原因? 这样算乱七八糟的原因么? 无数原因里,邓放从没想过这一种,这十年,他见过我稚嫩少女的模样,见过我青葱长成、含苞待放的时刻,也见过我褪去稚嫩、出落初熟的样子,但他从没对我起过什么恶劣的、歪扭的邪念,可是这一刻,他不确定了。 过了很久,久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嘴唇上轻轻落下了什么东西。 鬼使神差的一吻,邓放亲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遍。 真是昏了头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