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咽了下去。 “不是……那你这什么情况?”蒋凡看着他:“那谁跟你闹了?” 在他眼里,邵明安虽然脾气差,但却从来不是个爱找事儿的,而且这人很烦吵架,属于能动手绝不逼逼类型。 “没闹,我跟他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好闹的。”邵明安胳膊肘撑在桌沿上,两指从碟子里捏了颗瓜子在牙尖儿磕了一下,舌尖一卷,瓜子壳扔回桌上。 “我也感觉阮鱼游那人挺安分的,对你也说得过去。”蒋凡说。 邵明安盯着舞台中央抱着吉他唱歌的人,半晌,“嗯”了一声。 蒋凡有点看不明白了:“那是你的问题?”他往前凑了凑:“是今儿这日子触动内心了?后悔了?” 几口下去,邵明安一瓶酒已经见了底,他手指摩挲着瓶身,淡淡说了句:“没有。” 蒋凡举起酒瓶也喝了两口,放下之后对着远处闹腾的人群看了一会儿,说:“你要真后悔了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当初为了那么个人,划不上。” 为什么人,蒋凡没提,但邵明安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蒋凡又看看他,迟疑着问:“你说你这算不算是把自己搭进去了?当初一时冲动,没感情没啥的,现在这样这算怎么回事……” “没感情就不能过了?”邵明安笑了下,拿起酒瓶放在嘴边,又说了句:“我宁可跟没感情的过。” 蒋凡懂了,有些事在邵明安心里还没过去,也许再过几年依旧过不去,但他天生就这么个犟种,旁人也实在拿他没辙。蒋凡怎么也想不通,还有为了别人的错误把自己架火上烤的傻子,这是惩罚谁呢? 他看看邵明安,问:“人阮鱼游不说什么啊?你这样对人家。” 邵明安点上烟,从鼻子里吁了口气出来,回过头扫了他一眼:“他没你这么话多。” “得!”蒋凡用力点了下头,“合着我就不该替你俩操心,你们这是王八对绿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是吧。” 邵明安说:“快别拽词儿,喝你的酒吧。” 蒋凡“哼”了一声,拿酒瓶往他瓶子上碰了碰。 对不对得起阮鱼游这事儿,邵明安没细想过,在他想法里俩人充其量就是合作关系,没谁对不起谁这一说,再者当初他自认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透了,阮鱼游也是在他面前认认真真点头,说都听懂了的。他们结婚不涉及财产,不涉及感情,他给阮鱼游一个能称之为家的容身之所,当他名义上的家人,阮鱼游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跟他领个证,然后安安分分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就行了,特别简单,甚至连各取所需都算不上,至少在蒋凡这样的知情人眼里真看不出来他们这算什么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