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明确的嫌疑目标。 “那个……” 许清月没法回答方婷的疑惑,只能转移话题问出?自己的猜疑:“森蚺是毒蛇吗?” 她仔细想了想,能让曾海蝶明确地恨她,应当是咬黑曼巴留下的牙印极小,只有她的蛇才能留下的痕迹。但她的蛇,咬黑曼巴一百口也该是咬不?死的,除非黑曼巴中毒了,几?乎致死的毒,才能让曾海蝶那么疯癫。 “怎么可能是毒蛇!” 方婷不?可思议。 “森蚺没有毒牙啊!要是森蚺有毒,再配上它那体型,简直就是蛇中巨无霸。谁来一条不?得直接赢游戏啊?” 她用那种“你好单纯”的表情望着许清月,无比肯定?地说?:“要是森蚺有毒,我第一个跟你抢。” 许清月全身放松下来。森蚺没有毒,那么咬黑曼巴的蛇就不?是她的小森蚺。 她知道?小森蚺那般怯弱,怎么敢咬黑曼巴。如今得到方婷确切的肯定?,心情莫名?轻松些。 许清月将方婷送回房间,加快脚步回自己屋。 她想回去看看小森蚺和小蛇。 夜晚最是容易出?事,特别?是她的蛇,刚出?生?,谁都有可能伤害它们。 她应该带着它们的,只是出?门之?前见它们睡得香,不?忍心动它们。 用很快的速度赶回房间。 进门抬头一望,就能看见小森蚺和小蛇并排趴在桌下的脚垫上睡觉,乖乖巧巧的模样。小蛇还穿着昨天那套水蓝色的衣服,衣服被撑得紧紧的,好像束缚着了它,它扭了扭。 它比白天里又长?大了些,该换新?衣服了。 许清月想着明早醒来做。 在桌边静静看它们良久,睡意一点一点袭来,她掩着唇,轻轻打着哈欠。 时间转过夜半三点,她也该睡觉了。 许清月拉灭床头灯,躺上床。 寂静的夜里,呼吸声?逐渐均匀。 小森蚺收缩颊窝感知妈妈睡熟了,它陡然抬起头,静静观察妈妈半响,知道?妈妈不?会醒来,才悄悄扒拉下弟弟身上的衣服,继续为弟弟舔舐。 还好它聪明,在妈妈外出?时,将衣服给弟弟穿上。否则,它和弟弟就要露馅了。 它吐吐蛇信子,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愉悦。 蛇信子舔得弟弟浑身湿哒哒,那些擦伤的痕迹被浸在黏液里,逐渐淡了,随着天色亮起来,完全淡了。 弟弟看起来又是一条新?新?的蛇。小森蚺收回蛇信,为弟弟穿上衣服,盘绕在弟弟身边,看弟弟睡觉。 嘴里的蛇信子舔了一宿,变得又累又酸,但它分?外愉快,精神亢奋到天色完全亮了,才渐渐有些困意。 当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时,自己的身体突然腾空飞了出?去——弟弟踹了它! 小森蚺砸在地上,昏头昏脑地懵圈去看弟弟。 弟弟一脸薄怒,气得颊窝紧紧皱在一起,好像闻见什么恶心的气味,死死闭住颊窝,翘起来的尾巴在桌脚使劲剐蹭裹在上面的粘液。 瞳孔里全是对它的嫌弃。 小森蚺恍然醒悟——弟弟在嫌弃它的口水! “弟弟……” 它想和弟弟解释,并不?是故意舔它。 弟弟扭头冲进浴室,不?听它的解释。隔着门,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小森蚺蜷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垂着头。 它觉得自己舔弟弟是对的,但弟弟好像不?喜欢。 以后……不?舔了。 很久很久,小蛇才从浴室出?来。 小森蚺已经?忏悔完了,精神抖擞地屁颠屁颠地凑上去,殷勤地询问弟弟看不?看书。 小蛇昂起下颌。小森蚺立刻跑去翻开书,小蛇趴在书的边缘,一个字一个字地看。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给它们读故事书了,有好多字它不?认识,特别?是这些书越往后面看,妈妈没有读过的字越多。 看得它迷糊。 小蛇兴趣缺缺地趴下,时不?时地偏头去看妈妈。它好想听妈妈读书。妈妈读书慢慢的,轻轻的,像外面的风,轻轻吹在身上很舒服。 这般想着,频频往妈妈看。在它不?知道?看多少遍之?下,妈妈终于醒了! 它赶紧叼起书,扑去找妈妈。扑到一半,又溜回来,趁着妈妈去浴室洗漱时,赶紧钻进衣服里。 衣服实在太小了,钻得它吃力,小森蚺也在用力帮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