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陛下面前做好,勿顾此失彼,怠慢了北齐的贵客。” 太子受到提醒,才想起来北齐太子还在虹陵。今天进宫的事将他叫得心烦意乱,才想起来这一天里北齐太子那边还没有一点动静。 于是,他叫来了侍卫官询问,侍卫官说北齐太子一整天都在都亭驿馆里没有外出,不过就在一个时辰前出去了。 “去了哪里?”太子忙问。 “宋侍郎府。” 太子一听北齐太子去了宋清辞的侍郎府邸,才想起几日前在洗秋山里发生的那桩误会,没想到北齐太子还真的去侍郎府拜访了。 这时,郭太保站出来又道“殿下,当年骊南王意图造反是由苏秉淮不惜冒死进京检举的,才让京中有所防备。派去游说骊南王停兵的是宋清辞宋侍郎和苏秉淮二人,骊南王郡主以死明志,才劝服了骊南王未攻打到北上,在凌江边缴械投降,自刎谢罪。如今苏秉淮已死,能够帮助殿下解决燃眉之急的人,只有一人了。” 太子闻言,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中。 天色近晚,侍郎府的书房里却是明烛晃动,将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投射在门窗上。梁映章陷坐在圈椅里,微张着泛肿的桃唇,衣锦挂在雪白的藕臂上欲掉不掉的,扬起细长的脖颈,被动作中的宋清辞张嘴咬住。 情事结束后,两人之间还是热潮起伏。 梁映章绵软挂在宋清辞身上,沙哑地说“饿了”,力气耗得太快,饿意袭来。宋清辞手掌穿过衣间,在她渗透着细汗的后背上轻揉抚弄,“要不要再缓缓,还是就去吃?” “再缓缓。”梁映章还在平复着喘息。 宋清辞托着她一双秀腿分离开来,抱在腿上让她靠着自己歇息。梁映章休息也不安分,就这么缩在他滚烫的怀里,伸手去拿放在桌案上的一本书籍,随意翻动着。 正是之前苏秉淮赠送给梁映章的那本宋御的手记。 “哎呀,湿了!” 梁映章这才发现,手记里面有一页纸被沾上了茶水,想必是在两人桌子上做的时候不小心推翻了茶盏,将茶水倒在了翻开的书页上。 她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埋怨地看着宋清辞。 “我看看。”宋清辞接过她手里被弄湿的那本手记,展开来放在烛火下烘烤,渐渐的,书页上出现了原本不存在的几行字。 “夫君,这是什么!”梁映章惊讶地长大了嘴。 宋清辞看着被火烤过后书页上出现的奇怪字迹,清冷的俊颜闪过一抹极度不安之色,他缓缓念出了那几行字——【该年仲秋,风谣谷赴会,梨花漫山如雪映,似是久候故人来。与衍之、萧氏故人、风吟馥馥母女共度佳节。风吟再孕,可喜可贺,兴致大起,取名纵川。名虽已有,思及冠何姓,衍之弃沈、萧两家之姓,冠此子为宋。1*】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