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路走窄”的定义很有问题:“那不就真是棒槌了?” 这好端端怎么又提起“棒槌”了? 他是对“棒槌”吗? 还能不能翻篇了? “梁总,关于这件事我再给你道个歉,昨天就是随口一说,真的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有意的。” 梁在川觉得在她那里“对不起”,“不好意思”就跟“今天天气不错”般稀松平常,时不时就能蹦出来句,跟口头禅一样,于是今天第二次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总是道歉?” “因为做得不对就要道歉啊,虽然梁总肯定不在乎,但做人总得有点基本原则是不是。” 总裁肯定不知道普通人在社会上的生存之道,常把“谢谢”,“不好意思”挂在嘴边可以解决不少问题。 “你并没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温蕊往后缩了缩身子,“啧”了一声后说:“梁总说的话我是不会再信了。” “为什么?” 这才第二天怎么就完全失去了信任,梁在川撑着头饶有兴致地问。 听他竟然如此没有自知之明,温蕊颇有些好笑地反问道:“梁总昨天和今天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有吗?”梁在川一脸无辜还装作若有所思尽力回忆了起来。 吃一堑长一智,况且她都吃了不知道多少堑了哪能又在同一个地方跌倒,温蕊没被带进沟里,反倒是先发制人来了句:“反正梁总已经彻底失去我的信任了。” 为了挽回跌入谷底的信任,梁在川特意换了个认真的口吻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信任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梁总,你真的挺幽默的。” 说他读不懂空气吧,却能精准判断出此时仅仅是个玩笑。 说他读得懂空气吧,又常常冷不丁来一句让人吐血三升的话。 总结下来就是薛定谔的空气,读不读得懂全看他的心情。 再说下去温蕊也没辙了,总不能真让老板去挽回在自己这里的信任值,她便话锋一转问:“梁总不需要回宴会厅吗?你妹妹的生日party,你也算是东道主了。” “不用,随她去闹腾吧,我不在还能放得开些。”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是梁在川对于应酬也厌烦了,和不同的人说着同样只是为了维持家族关系的客套话实在无趣,还不如现在和她有一句没一句讲些天马行空的事情来得舒心。 如此想着眉眼不自觉舒展开来,瞳仁里也染上了温润的笑意,像是被风吹皱了一滩清水,泛起了层层涟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