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长点头,觉得可以。 保镖长说的陷阱让梁袭开始犹豫,道:“伦敦到海利亚城堡不近。即使直升机也需要40分钟,能守得住吗?我们根本不知道城堡内有多少歹徒。再说,即使抓到戴维斯又怎样?死上一两个人,都是我害死的。” 这话说完,现场寂静。许久后保镖长道:“梁先生,对方很可能是由有军事经验与背景组成的一个团伙,堪比老美的黑色行动小组。如果说可以没有伤亡的击溃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还记得球场炸爆吗?死亡的大多数是警察,他们难道不知道危险吗?如果警察因为危险而不敢面对歹徒,那谁来保护民众呢?反过来说,是消灭他们造成的伤害小,还是放纵他们造成的伤害大呢?” 波比一边道:“是啊,我们把情况告诉刘真,刘真自己做主。放虎归山,你就对得起老虎将来咬死的人?如果你认为老虎咬死的人和你无关,会不会太虚伪了一点?” 梁袭点点头,道:“打电话吧。” 保镖长不着急,道:“梁先生,我们做保镖的本应该贪生怕死。但真遇见事情,我们也想做点事。我们受过训练,我们拿着枪械,相对于手无寸铁的市民来说,我们能力更强,责任也更大。即使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我们在保障老板安全情况下,也愿意冒险做一些事。还记得威利吗?在诺兰镇被狙击手射杀的威利?我们对威利的死很悲痛,但没有人对此抱怨。” 保镖长道:“反恐办公室在做职责内的事,即使有牺牲,也是职责所在。” 梁袭呵呵一笑:“我记住这句话: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 行动计划由保镖长提议,刘真拟定,距离拂晓时间不多。好在反恐办公室从不缺行动派人员,不少人是曾经亲自指挥过局部战斗的基层军官。在波比的钞能力之下,运输工具的调配,集结点的安排都不是问题。 梁袭孤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一点睡意。不完全是因为担心人员死伤,他思考的是给自己打电话的人是谁。对方自称玫瑰,从简短的对话中听不出男女。是马尔团伙挖坑吗?有可能,但这可能性非常非常小。翻来覆去的想,玫瑰唯一的人选只有一个,那就是昆塔。 昆塔应该是卷入一些事中,梁袭不清楚昆塔的身份和定位,只是怀疑昆塔与欧洲一日四杀案有关。昆塔兄弟卷入了黑暗会、血月事件中。梁袭总感觉是昆塔可能性也不高,但他想不到其他人。 玫瑰打电话来说明的第二个信息,刀锋内部有奸细。这是大家曾经怀疑,现在怀疑的问题。从理论上来说,伊莎和红河小组没有任何嫌疑,他们当中有奸细的话,且不说戴维斯早就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