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上警校了。”说罢转身把手往后座探,不一会儿摸出来一个黑色手提袋,“喏,换上。” 李妤非接过袋子,打开一看,居然是自己一直放在办公室里的运动服。“你偷我衣服!”她高声道。 左汉哭笑不得,感觉“变态”的高帽已经扣到自己头上。他不予理会,从车里摸出一瓶尿黄色香水,道:“朝你的宝贝衣服上喷一点儿,从办公室酸到我车里就算了,别再酸到酒吧。” 李妤非的耳根霎时红透:“真娘,我一女的都不喷香水,你居然随身备着。” “这香水还真是李女士的绝配,hugo boss的the scent,如假包换的男香。”左汉冷嘲热讽,伸手朝前边指了指,“那边,女厕里慢慢换。哦对了,可能你去男厕也没人觉得不妥。” 李妤非换好衣服走回来的时候,左汉不得不承认,她还是穿着警服更像个女的。 两人走了三四百米,来到酒吧街。左汉并没有在灯红酒绿间挑肥拣瘦,而是直奔一家门脸不算太大的酒吧,推开门进去。李妤非跟在后头,进门前抬头望了眼酒吧的名字——“破碎回忆”。真矫情。 “涛哥,生意不错。”左汉边说边转着脑袋四处找寻空位。 “还不是多亏了左老弟照顾。”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胡茬大叔从吧台后边绕过来,笑得像一朵充分绽放的喇叭花。左汉第一次发现他的屁股十分硕大,让人想起修拉名作《大碗岛的星期天下午》里的女人。 “哟,左老弟又换姑娘啦?”这位涛哥一边带路,一边看了眼李妤非,“类型很广泛啊。” 李妤非刚坐定,就白了眼涛哥。涛哥自知说错话,无辜的眼神看向左汉。左汉去看李妤非,又被李妤非白了一眼。反正已经被当作偷女人衣服的变态了,他也不介意再被安上一个“花花公子”的罪名,假意反驳道:“哪有?我很专一的好嘛!” “老样子?” “老样子。” “那这位女士想要点什么?” 李妤非看了半天酒水单,要了杯橙汁。左汉非让她喝酒,李妤非坚持说工作时间不喝酒。左汉恨不能马上出门右转给她做一面锦旗。 “谈谈案子吧。”李妤非看涛哥走了,迫不及待道。 “我说,在你生命中只有工作,不需要生活的吗?”左汉跷起二郎腿,优哉游哉,“下班时间,我可不谈工作。” “不谈工作你带我来这儿干吗?” “不用谢,当然是教你怎样生活。” 正说到这儿,两位穿着露肩连衣裙的妖艳女子款款走来,其中一位伸出手搭住左汉的肩膀道:“左哥哥,今天来挺早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