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适用。 毕竟没有人敢对着冷脸阎王爷说“您来跳开场舞”或者“您赏脸弹一曲”。 除了养小猫之外,顾休与的生活大约只剩下赚钱和健身,甚至这后两项也是为了养小猫而服务。 云晚汀是他生活的唯一重心。 云晚汀喜欢唱歌,顾休与只喜欢听云晚汀唱的歌。 可是小猫趴在他肩头,口中却念念有词:“陆长侵……” 顾休与闭了闭眼。 他扣着云晚汀后脑勺,艰难道:“……就那么喜欢他?” “别喜欢他……行吗?” 云晚汀双眼覆着布帛,抬手捧着面前人的面庞,试探着摸索。 他不确定道:“是竹露姑姑,还是荷风姑姑?” 富顺抄着手在一旁嬉皮笑脸道:“小寿星如若猜不出来,可又得在下巴上添只小猫头了。” 寿星小陛下两腮一边一个墨水小猫头,闻言振作道:“……朕定能猜出来。” 身前人没掌住,“噗”地轻笑一声。 云晚汀耳尖一动,立即道:“是荷风姑姑!” “不成不成,”富顺忙焦急道,“姑姑出声了,陛下耳朵那般灵,自然一下便猜出来了!” 小陛下底气不足道:“好吧这次不算……那,再换一个来。” “来来来你去你……呃——” 小内侍这一声好似抽风厥过去一样,云晚汀:“……怎么了,富顺?” “没什么陛下……您、您摸摸这个?” 云晚汀抬手抚上身前人的脸。 下颌、颧骨、眼眶、眉骨、前额…… 他很快得出结论道:“这是陆长侵。” 富顺好奇道:“陛下如何得知?” 云晚汀摘了覆眼的布帛,果不其然是陆长侵不知何时进了殿中。 他一叉腰道:“因为陆长侵的骨头特别硬,比钢还硬。” 陆长侵:“……” 云晚汀好容易猜对一回,整只猫都昂首挺胸,欢快道:“来人,研墨。” 内侍宫娥们不敢妄动,纷纷瞥向陆长侵。 “陛下先将寿面吃了,臣去。” 陆长侵无奈又纵容地笑了下,将青釉碗推到他跟前,又去给他磨墨。 云晚汀挽袖,在他左边脸颊画上一只圆乎乎的小猫脑袋。 “陛下画得真好,这小猫如此憨态可掬,”富顺不禁赞道,“奴才们画得歪七扭八的。” 云晚汀:“……”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道:“……镜子给朕拿来。” 额上罩着一只宽厚手掌,云晚汀迷迷瞪瞪地睁眼,条件反射一般握住对方手臂。 他哪有什么力气,手也小,根本圈不满对方粗壮的胳臂。 可那胳臂偏偏就这么一动不动任他握着。 云晚汀才张了张唇,奶瓶便塞到嘴巴里。 他本能般嘬了嘬,温热的柠檬水便徐徐淌入唇齿间。 一系列流程好似照顾小婴儿似的。 云晚汀:“……” 他坐起身,依旧默不作声地握着顾休与的手臂。 顾休与摸摸他脑袋,问道:“怎么了?” 云晚汀转过身子正对着他,双手贴住男人面庞左右。 与梦中完全一致的方向,从下颌开始……直至前额。 相比那天赋异禀的听觉,云晚汀的触觉只比常人稍稍灵敏一些。 此刻自己指腹收集到的骨骼、肌肉的触感,与梦中有不同吗? 云晚汀满心都是茫然。 梦中的陆长侵……会是顾休与吗? 他喃喃道:“我要墨水,还有一支毛笔。” 顾休与注视他片刻,才去给他拿。 云晚汀随意蘸了几下笔尖,往顾休与脸上画小猫头。 顾休与:“……” 他踌躇道:“我有哪犯错误了?” 云晚汀摇晃脑袋否认道:“木鹅有,但我想画一只小猫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