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教育、医疗和娱乐资源密集地的西城,开放地容纳着上千万的人口规模。普通的生活物价并不贵,贵的是阶级壁垒。全国最有钱的一批人享受着它的繁华和富饶,居无定所的流浪汉也能在这儿活下去。 出生在普通中产家庭的孩子,关瑜,健康安定地在西城长大。父亲是中学化学老师,母亲是公务员。他从小吃着老冰棍儿逛各种博物馆,跟爸爸在体育馆打乒乓球,跟爷爷在公园大河里游泳。妈妈每个星期六会带他去图书馆,风雨无阻,他在小学展露出理科天赋后,奶奶就每天坐公交送他去奥数班。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关瑜就是千千万万个西城孩子的缩影。他家不穷,父母勤俭,有两百万的积蓄,用来供他深造、应对疾病和风险。每年全家都可以出国玩一次,至于他结婚的房子,父母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好了。他大学后,许多研发企业和国家机关都找过他洽谈工作,收入非常可观。 母亲叮嘱他,试着跟身边女孩子多接触,在校园里找的对象感情更诚挚。 咱们家条件不差,但对媳妇不挑三拣四,只要人品好,户口家庭学历都是虚的,相貌也是身外之物,过日子看得是人品。 关瑜苦笑,他妈妈是真懂他。他喜欢的人,偏偏只有人品存疑。 某个品格存疑的人正弯腰跪坐在沙发上调投影仪,他百无聊赖地用叉子叉酒店提供的果切。裴音张嘴时,他就叉一块西瓜或草莓喂她。 “好了。”裴音坐直,他们一起观赏她挑选的学习纪录片。 开头模糊的画质和诡异的音乐,关瑜觉得不妙。 两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出现了,她们坐在讲台上,慢慢脱下校服。 关瑜脸一下子红了,眼神躲避,坐立不安。裴音抱住他的左臂,“不准躲,必须陪我看。” 关瑜将视线转移回屏幕,出现了两个男生,正与两个女孩舌吻,麦色的手揉捏着女优的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女人妖媚地呻吟,扭着屁股蹭男优的裤裆。 镜头一转,两个男生躺在教室过道,女生面对面骑乘,贪婪地吞吐粗黑的鸡巴,显然高个男生本钱更长一点,干得身上的女人连连尖叫,身子直抖,抬腿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液体,四个人都哈哈大笑。 裴音悄悄地咬关瑜耳朵:“我高潮时也会喷水哦。” 关瑜脸爆红,不理她。 这时教室里又进来了其他的男同学,惊奇地发现这两只肉便器,男人们围成一圈,长度、颜色各不一样的鸡巴从裤子里放出来,女人们淫荡地笑着,像母狗一样跪爬,大口大口地吸舔这些有腥味的肉棒。等男人们受不了了,就排着队操她们,细小的花穴和褐色的后穴各有一个男人,前面的嘴也不能浪费,鼓鼓囊囊地塞着一根,两人是班级特供的性玩具,供一个班的男生发泄性欲。最后,她们躺在课桌上,两腿弯成M型,被用得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男人一个接一个扶着有些疲软的鸡巴怼进去,灌进精液,几十个男人的精液太多,满得从穴口溢出,流进肛门。 太淫乱了,裴音看得面不改色,但关瑜还是个纯情初哥,虽然因为发达的网络不可避免地接触过色情信息,激素也会让他探索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阈值还很低,这种多人乱交中出超过了他的接受范围。 “关瑜,你的性知识很匮乏,今天裴老师要好好教教你。”裴音语气严肃,“现在你要听我的指挥。不可以违背我的指令,听懂了吗?” “听懂了。”关瑜声音很小。 “好,现在走到我的前面,把衣服脱了。”裴音翘起二郎腿,从包里拿出伸缩戒尺,点点脚前的地毯。 关瑜扭捏几秒,如同掀开一角的潘多拉魔盒,刺激感和羞涩感一起突破束缚,占据了他。 他起身走到裴音面前,慢慢拉住卫衣底端,抬手脱掉,脱裤子时动作更加犹豫,裴音挑眉:“快一点。没吃饭吗这么没力气?”戒尺毫不犹豫地打在男人白皙的小腹,留下一道红痕。 关瑜抿唇,心一横,将运动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光裸的男体毫不保留地展露在裴音眼前。 他确实长得好,身材修长,比例优越,胸腹训练痕迹不明显,有一层很薄的腹肌,脖颈白皙,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脸上红晕未退,嘴唇抿着,不太自然,眼睛里起了水雾,一张很劲的脸做这种小媳妇表情,极大地满足了她的恶趣味。 裴音用戒尺点了点他硬起来的阴茎,尺寸不小,紧紧贴着腹部。 “这是什么?” “……阴茎……”关瑜吞吞吐吐。 “啪!”戒尺打在胸肌上,“错,这叫鸡巴。”裴音厉声:“这么重要的器官你都认错。再问一遍,这是什么?” “鸡巴。”关瑜闭上眼睛,小声说。 裴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