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郁景和的保护欲让她恨不得上前撕烂这三个男人的脸。 反正她有靠山。而且,人要学会站队和分好歹,她脑子坏掉了才会跟这两个小瘪三兄友弟恭。 “郁鸿飞,今儿是中秋节,你要是不愿意在这个家好好过,就赶紧滚出去跟一窝下贱胚过日子去。没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姜惠中怒得要喘不上气,血气上涌,头重脚轻。裴音及时扶住她。 郁鸿飞面子被拂,眼睛瞪起,不快道,“惠中,家和万事兴,跟孩子计较什么?还有,裴音,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不要瞎说。” 裴音瘪嘴,手心痒,想把剪刀插到他头上。 郁卓和尴尬地摸了下鼻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桂妈,送客。” 姜惠中强硬地站在客厅中间,绝不允许外面不干净的东西进她打理多年的房屋。 桂姨是她娘家人,六十岁了,在郁家干个闲职,相当于养老了。她二话不说,上前拉开紫铜门,拉着脸站在门口。 郁鸿飞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挫败,他吼道,“这是我的家,我看看谁能赶我走!” 喷出的唾液溅到裴音和姜惠中脸上。 “你要是想过节,就自己上楼,不然跟你两个好儿子一起走。” 低哑的声音传来,郁景和穿着迪士尼联名的小熊维尼睡衣,裴音买的情侣款,从楼梯上下来,俯瞰着客厅中几人对峙的局面。 “这是你亲兄弟,将来爸妈不在了,你不至于孤零零的,咱们一家人吃个团圆饭,景和,你理解理解爸爸。”郁鸿飞语气沉重。 郁景和走到裴音和母亲身前,不屑地说,“我有妻子,有朋友,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绝对不会孤零零。我妈没生过第二个孩子。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吃上热乎的。” 郁景和非常庆幸,如果是去年今日,他和母亲都得为了家产忍气吞声。 郁鸿飞屡次吃瘪,但他不敢跟儿子发疯。他在公司闯的祸还指望郁景和解决,他一把年纪了,绝对不会亲自出面。 气呼呼喘了半天气,他大声一哼,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裴音扶着姜惠中坐到沙发上,郁景和坐在母亲旁边,劝慰道,“妈,咱们说过的,不为老东西伤心。我最近忙,没空陪您,今晚我们好好说说话。” 裴音适时告别,郁景和送她到家门口,他俩家就隔一个院子。 “明天我要去拜访书记,生日不能陪你。明年我们再好好过。”郁景和亲她,胡茬刺到她的唇。 “嗯,好好过。”裴音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突然仰头看夜空,“景和,快看月亮。” 今晚的月亮格外大,低垂在树梢,夹杂青色的痕迹,明晃晃挂在深蓝色的夜幕。 清风明月本无价,近山遥水皆有情。 郁景和以为,他们会像这亘古不变的月亮,年年望相似。 “音音,回来吃饭。” 祁修桓打开门,站在玄关,沉声吩咐。 “快回去吧,阿姨等着你呢。”裴音匆匆跑回了家。 在郁景和生日前夕分手,太残忍了,她做不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