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白慎言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在这一瞬间“轰”的爆开了,眼底猩红的充血想杀人。 “吉祥啊啊啊!” 白慎言上去就是一顿揍,她是真的恨极了,怒急了,下手就不带留情的,吉祥还没爬起来,就被白慎言拎住了脖子。 “啪啪啪——” 就是削。 脸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不说,甚至被削的嘴角都留下了血,可白慎言还不打算放过她,顺手捞过茶几上没掉下去的红酒瓶子。 吉祥看见了,本就被打到不行的男人顿时吓坏了,哆哆嗦嗦的开口。 “白慎言,你想干什么?” “你这是杀人…你…白慎绯……” 可白慎言目光狠厉又疯狂,压根不理他的哀嚎,抬起来照着脑袋就是一砸。 砰! 哗啦啦! 红酒瓶子顿时干碎,里面还没喝完的酒水全洒在了吉祥的身上,混合着血水,在灯光的渲染下格外刺目。 吉祥脑袋都被打懵了,惨叫声戛然而止,一个栽下去不动了。 “死人了啊啊啊——” 方美英本来还在嚎来着,不过眼见白慎言那么残暴,吓得她顿时住了口一声不敢吱,直到看见吉祥倒下去一动不动了。 白慎言提着破碎的酒瓶子起身;“闭嘴。” 方美英顿时被吓晕过去了。 白慎绯半抱着喻礼,夏青兰赶紧跟过去,全程没敢看白慎言一眼。 疯子?! 这果然是个疯子! “别在打死了。” 白慎言撇了一眼昏过去的吉祥;“死不了,我有分寸。” 一听这话,夏青兰差点没土拨鼠尖叫,就这还叫有分寸?! 喻礼的情况不太对劲,白慎绯点了点头也没在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和夏青兰一起摁住不断扭动着的喻礼。 药劲已经上来了,傻子都能看出问题。 “被下了药,要赶紧去医院洗胃。” 白慎言快步过来,扔了手里的红酒瓶子,脱下自己身上的羽绒外套,将喻礼的上半身裹住,抱紧就往外跑。 喻礼的头就搭在她的肩膀上,耳边不断有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伴着热气,香气,还有几许酒精的味道萦绕不散。 刺激着白慎言的神经。 可她此时此刻,却是丝毫欲.望都没有,有的,只是担忧和心疼。 催情迷幻的药物并不会让人彻底失去意识,她们只会被欲.望所支配,被欲.望所支配的控制不住。 不,或者喻礼已经控制不住了。 但也许是离的近了,也许是她敏锐的耳力够好,所以白慎言听见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