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玉玲珑正对着她,视线的的确确往她而来,既然是看她,那便是笑她。 而她却否认道:“你想的美,本尊看你做什么?” 她耸耸肩,顺着玉玲珑的视线,那目标看着就是她啊:“可我方才明明感觉到了,你在看我,还笑我。” 玉玲珑被说到心坎,顿时心口浮热,竟不知道说什么,她是在看她又如何:“笑话,这谷底没有其他人,本尊不看你看谁,更何况,你是本尊的人,我看了你又如何。” 她什么时候是她的人了?哦,她一直是,她是她的侍女,服侍她的丫鬟。 连衣耸耸肩:“那尊上笑什么?” 她给她做衣服,累出汗水来,对方却躺在一旁笑她。 玉玲珑又哼笑一声,媚气十足:“我笑你,怎么做个衣服都唉声叹气。很累吗?见你修炼得时候,都不曾这么累。” 那能一样吗? 修炼好歹是两人合力,她累了,大可躺着不动。 把手一摊,现场摆烂。 玲珑自会懂驾驭之道。 可做衣服把手一摊,那针线又不会自动缝补好衣裳。 玲珑却会自己修炼。 不管怎么说,都是为玉玲珑服务,她享受的人,反而笑起别人来了。 这下她看着玉玲珑,见她手里竟拿着一朵花,端正对着她的方向。 她不忍笑了:“尊上不是不喜欢这个花吗?怎么还拿着花闻呢。” 口是心非,当初还说要把这里炸了。 玉玲珑脸色一沉,伸手将花一抛:“谁喜欢它了,不过是闲着无聊,随手采玩罢了。” 那蓝色小花在空中一转,稳稳落在贺连衣裙衫上。 连衣抿抿唇,小声龃龉:“真是难伺候。” 玉玲珑自听不清她的话,她扬声:“你在说什么?” “没。”她抬头看她:“尊上,这件衣服马上就能做好了,到时候我在给它染成红色,你看怎么样。 玉玲珑悠悠盯着她的身影,点头:“甚好,不过,你这几日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她再要说什么,却见玉玲珑大手一挥,悬崖上的火顿时呼啦一声,熄灭下来。 四周静谧黑暗,连衣也松口气,不再狡辩,就那么枕着墙壁睡着了。 十天半月一过,连衣终于将衣服制好,她兴奋地站起身来,忙不迭跑上前,就要给她去试衣服。 玉玲珑正盘坐在玉床上,浑身散发着妖冶的红,头发和那几片裙纱扬起,媚艳万分。 经过这十来日的修炼,想必她功力又增添了不少。 周身灵力澎湃,一道红色光波眼看就要从她周身迸发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