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吸走。 好在这段惊险的凿口不长,从长而陡峭的台阶上去,到达华山顶峰。 顶峰有一处空旷宽敞的平台,嵌着晕暗的灯,周围是撑天的云松,围了一圈锁链,上面系着很多游客许愿的红丝带。 红丝带在寒风中猎猎飘扬,在冬季的夜晚看起来很温暖。 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积雪,踩上去就是浅浅的脚印。 赵初歇很累,微喘着气,头一次没有警惕周围的环境。 许是觉得大过年的也不会有人来爬险峻的栈道,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地上还有一层未完全被雪覆盖的脚印。 赵初歇找了块平坦的石头,擦净上面的积雪,放下包,脱掉手套,从里面拿出水,也顾不上冰冷,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 喝完,她将空瓶子塞进包里,躺在雪地里。 云雾笼罩的山旷,高高的山巅,白雪皑皑无边无际,像神秘的仙境,百里无人烟。 她上来了,从未有过的平静。 可在这一刻,又升起些遗憾和热泪盈眶。 可能是太安静了,静得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就在这样安静的顶峰,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声音越发越明显地传入耳朵里,像是脚步声。 人?还是动物? 赵初歇戒备心很强,立刻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和手电筒。 她站起来将匕首藏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声音的方向走。 那里是一座石壁室,没有灯光,洞里漆黑,望不到头。 赵初歇思索几秒,决定不进去,是人是物她并不好奇,但进去的风险太大,她得尽快下山。 她转身悄声离开,但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并未刻意掩饰,落地的重力明显,她在心里推测,是人! 赵初歇警惕回头躲避,可惜那人动作很快,钳住她,她抱住对方的手臂,使力反抗。 两方都想先压制对方,但谁也没讨好。 两人摔倒在地,滚了一圈进入黑漆漆的石室,身上沾满薄雪。 赵初歇躺在地上,那人压在她身上,强劲有力的腿抵着她的腿,一双冰冷的手钳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扼制住她的喉咙,令她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昏暗的石室里,透过外面的光,她看见对方穿着登山服,戴着帽沿拉得极低的帽子,露出下半张脸,下巴干净。 “你是谁,鬼鬼祟祟做什么?”对方嗓音清冷而漠然,让人感到熟悉。 是他。 赵初歇认出这道声音,只是他挡住光影,却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喉咙也被他钳制住,无法发出声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