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这你还想学,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他是冒了点虚汗一点都未喘气,就和开始前毫无区别。 见白翎迟迟未站起也未顾忌她身子柔弱,冷厉说道,“再来。” 她也没有怨言,忍着身体的疼痛和生疏的动作极力去反抗白知韫,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殊不知,白翎在数次被痛扁的同时敏锐的察觉且早已看清他招式的攻破点。 但也是猜测,再没有真正使出的那一刻,都是虚无渺茫的。 很快便结束了今日的教学,白知韫未给明确的目标和任务,完全就是把白翎做出气筒。 白翎也认了,毕竟她本就是这样任由被屈辱,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忍着痛便转身要回房间擦药洗澡,却被身后的白知韫叫住。 准备说什么,却见他又欲言又止。 不想白翎却开了口,“大哥,你能告诉我我何时能像你一样呢?” 猝不及防的询问令白知韫感到陌生的错愕。 白翎目光里的期待,让他觉得有些可笑,问题也一样。 人人都知她的处境,却从未有人试图帮助她,将她从地狱中拉出。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在说什么哥哥难道不懂吗?” 她微微朝他勾唇浅笑,却令白知韫感到异常生疏。 但他也很快的敛起不经意透露的惊讶神情,儒雅冷笑淡淡道,“我会当做没听到,没有下次了。” “那,就是属于我和大哥的秘密了,对吧。” 白翎淡淡且耐人寻味的说道。 他只是爽利转身,未在说什么。 敏感的他肯定会察觉到,但也只是猜测。 到了晚上白翎独自坐在房间,自卑的思绪涌上心头,开始无法抑制的落泪。 酸涩痛苦贯彻,她将自己蒙在被子里,蜷缩身子,交错紧握臂膀的手忍不住的颤动。 狠狠地掐着双臂,指甲搁着衣物深陷紧掐,那种钻心的痛楚比刺扎进皮肉还要让人难以难受。 理智被磨的完全消散,猛然掀开被子就翻箱倒柜的寻找锋利的器物。 疯狂的像一只野兽,莽撞癫狂,四处寻找。 即使是被桌角撞到也依旧无法磨灭她难耐与起伏过激的情绪。 好在门外的戎垠听见了动静,忙推开门,见白翎疯癫失去理智的不堪模样,发丝被汗水沾湿肆意粘在脸周。 连忙喊来保镖快速上前将她箝制住,双手被束缚住,她无能狂怒的蹬腿。 “放开我放开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