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江篱啧了声,吐槽他:“你就光拣简单的讲,把难的留给我们,要脸吗?” “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怎么处理,里面学问大得很,自发性气胸处理得不好,就会出现脓气胸、血气胸这样的并发症,对吧?” 饶是他说得多么一本正经,厉江篱还是不买他的账,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厉江篱吃了几口饭,想起警长挣外快的事还没跟严晴舒确认,就又把手机拿了出来。 正好看到她发过来的信息,问:【警长能过来么?能的话我给品牌方的工作人员说一下报价?】 厉江篱对这种事是没有任何经验的,只能问严晴舒:【需要去多久?拍摄地点在哪里?时间太长或者离开容城都不行,警长再胆大也是会应激的。】 严晴舒那边过了几分钟后才给他答复,确认是在容城拍,只拍一组镜头,应该半天就够了。 至于报价:【品牌方的报价是三万一次,你觉得可以吗?】 厉江篱看了眼皮一跳,好家伙,现在猫都赚得比他多了吗? 他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严晴舒以为他是对价格不满意,就说:【其实我也觉得这个价格有点低了,你等等,我再跟他们聊一下,争取多搞点[加油]】 厉江篱:“!!!”怎么,还有涨价空间??? 他连忙打字回复:【我不是这个意思,三万已经可以了,我只是比较惊讶,你们请猫拍照都这么贵的话,你的代言费……】 严晴舒看到这个问题,第一个反应就是数手指。 一边掰手指一边念念有词:“个,十,百,千,万……” 曾枚在处理工作,见状奇怪地问道:“你在数什么?” “算我的代言费几位数啊。”严晴舒歪着头看向她,解释道,“厉江篱好奇我的代言费,他觉得让猫去拍一次广告拿三万就很多了。” 曾枚觉得自己真的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天真。 没有经历过社会真正的毒打,被父母和周围的人保护得很好的孩子,似乎性格总是容易走极端。 要么自我得要死,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自己转,要么憨得要死,觉得世上永远不会有坏人,动不动就对人掏心掏肺。 她叹了口气,伸手捉住严晴舒的手指头,问她:“你这么老实都告诉他了,万一他被你吓跑了怎么办?或者他想软饭硬吃,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严晴舒一愣,眼睛飞快地眨了好几下。 “枚姐你怎么跟苗苗一样,这么喜欢吓我?”她小声嘀咕道。 嘀咕完声音又放大起来,“不会的,厉江篱不是这样的人,他又不缺钱,盯着我的做什么。” 她想起桂棹,小声问道:“苗苗和佩佩有没有告诉你啊,厉江篱的干爸是桂老师的事?” 这次轮到曾枚一愣,“……什么?桂老师,是那个桂老师?” 她很确定,徐苗和陈佩没有跟她说过类似的任何事,就连厉江篱去剧组探班,和他们一起吃饭,都是严晴舒“抢猫”新闻出街后她才知道的。 当时徐苗和陈佩只说桂棹是偶然路过的剧组,因为他在影视城的另一个剧组客串,但是却没说桂棹是那谁的干爸。 严晴舒肯定地点点头,一边回复厉江篱信息,一边解释道:“厉江篱的干爸就是桂老师,我那天才知道,原来桂老师和我妈妈合作过,不过是我出生之前的事了,就是我妈上春晚跳舞那次,那首歌叫《春暖花开》。” “后来我回去搜了些以前的老八卦,枚姐你知道厉江篱的爸爸是谁吗?我以前以为他就是我爸的同事同学这么简单,万万没想到,他爸爸还有个笔名,叫厉流光,就是以前桂老师经常提起的……” “他的御用词作?”曾枚忍不住接口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