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身后。 红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平西侯夫人,脸上浮起着友善的笑意,悠悠地道:“夫人,今日之事是我真心不愿意看到的,只要您儿子以后不乱说话,我保证,他们会相安无事。在此,我也提醒夫人一句,最好管束好自己的儿子,乱说话可是很危险的哦,一不小心就丢掉性命。”红袖眯着美眸看了眼赵子昂,脸上笑意盈盈的,“我们隔壁一家有个小孩,就是乱说话,骂别家的小孩是野种,被那家找一帮流氓给活活给打死了,死状甚是凄惨,听说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赵子昂被红袖的目光盯得心中甚是害怕,不由躲到他母亲身后。 平西侯夫人怒瞪了红袖一眼:“你吓唬谁呢。”言罢拽着赵子昂匆匆离去,也不敢再与她理论。 红袖撇了撇红唇,回头看向自家儿子,心情大好,“走吧,小郎。” 楚怀瑜疑惑地看着她,忍不住问:“你方才说的那件事是真的么?”听着怪可怕的。 红袖扬了扬黛眉,眸中露出狡黠的笑意,“假的,吓唬小孩子用的。小郎,你不会信了吧?” “无聊。”楚怀瑜没忍住翻了一白眼,想到她方才在屋里说的那些话,忍不住皱了下眉,道:“你这人,张嘴就是谎话连篇,没一句话能信。” 红袖眯了下美眸,气笑:“你这臭小子,我方才是为了谁才说那些话的,你知不知道你这叫什么?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见他依旧不服气,又继续道: “你要真觉得我这么说不好,刚刚怎么不拆穿我?还陪着我做戏?说白了,我们这叫狼狈为奸,谁也别说谁。” 楚怀瑜想到她方才对自己种种的维护,突然间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说不过你。”楚怀瑜闷闷地说了句,转身就走。 以前,他看见平西侯夫人来找赵子昂时,他内心其实是有些羡慕的,所以在赵子昂嘲笑他没母亲时,他对他的讨厌更甚,可方才在书房里,他却不羡慕他了,也不讨厌他了。 红袖看着他一副无可奈何的小模样,不由笑着跟上去,犹豫了下后,拉住了他的手,温柔地道:“小郎,你以后莫要与那赵小公子打架了,他那些话再也伤不了你了。”因为他不是没母亲的野种。 红袖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便等他甩开自己,但让她惊讶地是,他最后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任由她牵着。 红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酸软软的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楚怀瑜没回答她的话,默默地往前走,牵着他的那只手很柔很温暖,是他不曾感受过的。 行至半途,楚怀瑜的好友王兰和杨浩然突然从前方走来。 楚怀瑜一看到他们两人,身体瞬间一僵,像是不好意思似的立刻甩开了红袖,然后迎上去。 红袖也不介意,停在原地,微笑看着他们。 “你挨训了么?”王兰关心地问。 “怎么,我没挨训,你们很失落?”楚怀瑜没好气地道。 “你别那么冲,我们是关心你,担心你受罚,还打算去给你说情呢。”杨浩然道。 看着三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离去,红袖唇角不觉上扬,为自己的儿子有关心他的同窗而高兴。 楚怀瑜行了一半路,突然回头朝她看了眼。 红袖朝着他挥了挥手,楚怀瑜便收回视线,有说有笑地与那两名小友回去了。 红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离去。 *** 傍晚时分,红袖坐着轿子来到楚府,刚下轿子,便看到了楚云容的马车停在大门口。 楚云容站在马车旁似乎在与什么人说话,红袖唇角浮起抹笑意,刚上前几步,就看到了被马车遮挡的另一人。 是一年轻的女子,穿着桃红色窄袖短襦,下着印花长裙,发梳双环髻,生得明眸皓齿,笑靥如花,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红袖黛眉一扬,停下脚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