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眠月咬牙,“祁大人今年六岁吗?” 祁云峥却忽然俯身吻他,甜而不腻的糕点顺势而入,还有强势而锲而不舍的他。江眠月下意识的推他,他却根本不放手,只在间隙间让她喘息,然后带着笑意轻声说,“别咬了,疼。” 江眠月面容通红。 半推半就闹了一路,抵达建阳县时,江眠月觉得自己这辈子的便宜都要被他占完了。 他没事便要找借口抱着她,不停的亲她,仿佛不碰着她便不行,再不济也要捉着她的手,擒着她手腕的脉络,轻轻地抚动,他才能静下来。 建阳县丞看到祁云峥时仿佛看到了天神,差点跪拜的五体投地,这块地方穷乡僻壤,多山路,且人丁稀少,当地还多有毒草毒虫,时常出些人命,被人称为晦气之地,所以京官从来不来,首辅大人大驾光临,县丞都快感动的涕泗横流。 入夜,县丞安排了饭菜。 “建阳县的酒是最有名的,因我们这儿草药多,产的药酒是独一无二,今日这药酒是暖身的,味道也不错,入口鲜甜,祁大人,江大人,可以尝尝。”县丞热情介绍,并让人给二人斟酒,江眠月酒量极差,刚要推辞,却听祁云峥轻声道,“尝尝无妨。” 江眠月一怔,那侍从动作极快,直接将她杯子倒满。 县丞便一边敬酒,便说这建阳县的风土人情,各种难处,如何如何被京中忽视,如何时常有命案发生,被人称为晦气之地被其他地方官员嘲笑诸如此类,最后竟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见他如此,他敬酒时,江眠月也不好推辞,多多少少抿了几口。 可那酒确实是甜的,入口便仿佛能直接滑下喉咙,着实是好喝的紧,且没什么刺人的酒味。 祁云峥见她一开始轻轻抿着,后来干脆喝了一大口,眉头一挑。 不出所料,不过半个时辰,江眠月便醉倒了。 祁云峥看着她趴在桌上,脸上不自然的绯红,淡淡一笑,对县丞道,“江大人不胜酒力,我先扶她回房,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县丞赶紧点头应声。 祁云峥将她抱回客房中,关上门,便看她红着脸趴在床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眼眸深沉,带着几分怜惜,轻轻抚了抚她耳侧的发丝。 她脸颊有些烫,祁云峥的手也烫,她有些不舒服,躲了躲,缩在了床边角落,睡的迷迷糊糊。 他顿时想起,上辈子她被送到他跟前时的那一夜。 她为了不直面他,故意喝了酒,想蒙混过关。 当时的她也是如此,喝的迷迷糊糊,脸上酡红一片。 有人醉酒话多,有人醉酒瞎闹,她醉酒时却安安静静的睡觉,仿佛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 祁云峥偏不让她安静睡觉,他捉住她的手,替她按揉手指上的穴位解酒。 江眠月疼的惊醒,迷迷瞪瞪的看着他,眼眸中仿佛蒙着一层纱,恍恍惚惚的看不清。 “大人?”她声音带着几分娇柔与黏腻。 祁云峥心思微动,将她搂入怀中。 “还生气吗?”祁云峥轻声问。 “嗯。”江眠月还有些迷糊,她倒在他怀里,轻轻地呼吸,声音有些大舌头,“气、气着呢。” “因为我骗你?”祁云峥问。 “嗯。”江眠月被他的话弄得有些恼,手开始动起来,勾住他的脖子,眼眸迷茫的看着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