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翻涌的精神力。 叩、叩、叩。 许盼云呼吸一窒,怎么还敢来找她啊? 真是,不知者无畏。 “许姐姐,晚上好。”少年身上散发着潮意,似乎是刚洗完澡,他只穿了一件浴袍,氤氲的水汽将他的脸和耳尖熏得粉嫩。 呵,许盼云有些麻木,“说。” 走廊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愈发精致。 可惜许盼云不为所动,搭在门框上的手随时准备关门。 “我,白天我好像受伤了,家里又没有药。”路宏泽用湿漉漉的眼神仰视着她。 好烂的理由,许盼云双眼放空,给出了最真挚的建议,“去医院。” “我没钱。” “那我借你。” “我还不了。” “不用还。”许盼云的耐心值正在急速下跌。 “我不敢一个人去,我害怕……” 路宏泽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盼云一把扯进了屋子。 “就这么想进来?嗯?”许盼云决心要给涉世未深的少年一个教训,“你知道后果吗?” 他甫一进到许盼云的公寓,便开始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到处弥漫的她的味道,黏黏糊糊地回答道——“嗯。” 许盼云简直要气笑了,她克制地抽出一缕精神力刺向少年。 尽管只是浅尝辄止的接触,也让她的精神海掀起狂风巨浪。 这厢,许盼云违背本能和欲望,艰难地将精神力撤回。 路宏泽难耐地喘着气,眼尾泛起红痕和湿意,外放精神力主动勾缠上了许盼云的。 这个举动让他双腿一软,喘息声更娇、更媚,也更大。 许盼云额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 路宏泽显然没有精力回答她的问题,第一次感受精神交融,尽管只是细细的一缕,也足够让他失神。 为了抵抗许盼云将精神力撤回的举动,路宏泽主动释放出更多的精神力,牢牢地攀附其上。 许盼云恍惚间听见了那根弦崩坏的声音,霸道的精神力倾泄而出,强制闯入路宏泽的脑中。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很快就感受到了失控和一丝丝恐惧。 她的精神力像一只饥肠辘辘的恶狼,闯进了羊圈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誓要将这片精神海里的每一块区域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猎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猎物逃跑? 她围困那团处乱窜的精神力,强硬地浸入其中,缠绕、交融、穿透。 拉着对方和自己一同沉沦。 反复沉沦。 许盼云眼睛通红,一副着了魔的样子。 对于路宏泽的娇嗔声充耳不闻。 “姐姐……姐姐……”路宏泽在被玩坏的边缘,眼尾流下生理性泪水,久久不曾闭合的唇角也挂着一抹晶莹的银丝。 身下更是狼狈不堪,粉嫩硕大的龟头顶开浴袍,直愣愣地停在空中,小巧的马眼上是透明的前液,正顺着虬结的青筋往下滑落。 他满脑子的—— 姐姐好棒。 姐姐正在侵占他最脆弱、最宝贝的地方。 他终于被姐姐打上了标记。 纤薄的腰往上挺弄着,路宏泽的小腹绷得很紧,他放任自己呻吟,但死死压住了自己想射精的欲望。 喷发的欲望与被侵犯的兴奋合在一起,让路宏泽的鸡巴激动得抖动起来,涨得通红。 好想射。 好想被姐姐训。 路宏泽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好想舔姐姐。 可许盼云只用了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掐在头顶,除此之外两人竟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有些委屈。 腰腹挺动的频率加快,路宏泽终于激射出来。 浓稠、带着点咸腥味的精液喷洒在空中。 路宏泽大口喘着气,满意地闻着自己的味道融入许盼云的公寓。 舔掉嘴边的晶莹,路宏泽不给许盼云清醒的机会。 他只需让自己精神力稍稍给点回应,许盼云就会给予十倍的猛烈反应。 对,就这样沉溺下去吧。 今晚,他想在她的公寓里射个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