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窗户冲南的房间更应该被当做卧室,所以洪涛从北边的房间开始找,看看是不是还有佣人或者保镖,结果一个人没有。 “呸,你是多没安全感啊!”返回头从东向西一间间搜索南边的房间,第二间的房门锁着!洪涛有种感觉,这间屋子里应该就是张如可,睡觉锁门也是种习惯。 于是剩下两间就成了先搜索的目标,还是没人,那就下楼,几分钟之后又蹑手蹑脚的走了上来。楼下房间里有1个女佣和一个男人,掐住颈动脉弄晕,蒙住眼、塞住嘴,先绑起来! “嗬……”楼上卧室的内门撞锁比较好对付,用女佣的身份证顺着门缝捅进去试两次,锁舌很容易就被顶开了,还没等人进去,洪涛就被熏得直皱眉。 如果没有事先得知张如可是男人,肯定以为进了某个夜总会头牌的休息室。香水味道太浓了,也太杂了,旧世界里数得上号的牌子估计在这里全能找到。 不光味道足,房间里的摆设、装饰也充满了女人味儿,包括侧卧在大席梦思上的那具躯体,虽然盖着被子,依旧挺显曲线的。 “我讨厌二刈子!”如果是个正常男人或者女人,洪涛都能二话不说上去就绑。但面对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玩意,就有点无处下手了,总觉得摸哪儿都恶心。围着床转了两圈,才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出屋了。 “好汉、好汉,我都是个要死的人了,手下留情啊……”回到门房里,洪涛端起桌上的半杯凉茶泼在了陈耀祖脸上。 “刚刚也是迫不得已,放心,只要听话,我保准一个手指头都不碰你,还有福利……走吧,上楼,古人云,三扁不如一圆,今天就便宜你了!” 解开绳索,洪涛押着陈耀祖往小楼里走,边走边忽悠,就像是带着个老处男去夜总会尝鲜,不用听内容,光看表情就知道很低俗。 “……古人可真不是东西,好汉,我真不好那一口!”但陈耀祖显然不是啥纯情少男,马上就明白洪涛说的是什么项目,满脸都是为难。 “做个样子也成,这山清水秀的,你一个人死怪孤单,找个伴儿吧,不管男女好歹是个人。咱俩一路上都和和气气的,别让我为难,也别逼着我动手,离开水耗子我更残暴,真的!” 面对不配合,洪涛还是耐心的做着思想工作,讲事实摆道理,争取以理服人。要是说起来吧,陈耀祖确实干了不少缺德事儿,但张如可好像没听说,不管人家有啥取向也罪不至死。 事到如今,是自己非要杀人家栽赃,所以能和和气气的最好,那样心里的愧疚感还能少点。当然了,实在不成也得动粗,愧疚感也仅仅是愧疚感,大侠要是在意这个还咋行侠仗义呢。 “啪嗒……就他,还成吧,清清秀秀的……你自己动手,咱俩都省事儿!”回到二楼的卧房里,洪涛直接打开了灯,指着床上的倩影把陈耀祖的手铐解开。 “……不是,我、我……”陈耀祖走到床边,看着已经有点要醒的张如可,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 “想想你的孩子……其实有些事看着难,一闭眼一咬牙也就没啥了。把你们俩衣服都脱了,抱紧点……”洪涛站到了床的另一边,很耐心的安排着剧情。此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偏门职业,爱情动作片的导演! 在拍摄现场,导演应该就是这么指导演员如何表现情感、展现自身优美韵律的。某些时刻,说不定也得用家人的安危、生命的保障来激励演员的情绪。 “啊……呜呜呜……”这时张如可醒了,猛然间看到床边有个陌生的人脸,张嘴就要喊。结果被陈耀祖一把掐住了脖子,喊是喊不出来了,但手脚还在折腾,可惜两只手也没陈耀祖一只手力气大。 看着徒劳无功的张如可,洪涛有些感慨。按说这位还是个男性,只是生活习惯和思维完全模仿女性,可为啥身体也和女人一样娇弱呢,难道说人的意识还有改变身体的能力? “再乱动,我就一枪打断你的腿,让你慢慢流血流死!我们是毫无人性的绑匪,明白不?”眼见张如可开始用指甲去抓陈耀祖的手背,洪涛不得不出言制止。 “呜呜呜……”这时张如可才发觉另一侧还有个人,在看清了那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之后,很明智的停止了挣扎,点头表示明白。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