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很快就吃完了一碗粥和几块糕点,他看宋寻月吃饭看了一会儿,忽地伸手,在桌面上,将她一只手握住。 宋寻月边喝粥,边抬头看他,询问道:“怎么啦?” 谢尧臣目光下移,看看她,随后抬头看她眼睛,问道:“除了腰酸腿酸,别处……难受吗?” 自是明白他问哪里?宋寻月面颊一红,忙喝粥掩饰,偷瞧他一眼,这才细弱蚊声道:“不影响坐着。” 谢尧臣抿唇笑:“那就好,等会儿太医来。” 宋寻月脸一烧,忙道:“这用不着太医,过几日便好了……” 说着,就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谢尧臣不放,对她道:“他不会看这个,王府里有止疼治损伤的药,主要是咱们一道请个平安脉。” 谢尧臣语气间隐有恳求,再说一次:“就请个平安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大有一副她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架势。 虽不知他为何对请个平安脉这么认真,但也就是个平安脉,宋寻月点头应下:“嗯。” 谢尧臣闻言冲她一笑,还是没放开她的手,但人明显轻松下来,他身子前倾,闲着的另一手撑住桌面,拖住自己脸颊,接着对她道:“我已经叫寄春和星儿他们去收拾你的东西了,今晚就搬去我那边,以后我们住胜年院。” 宋寻月想起之前每次去他院里找他,当真喜欢那个院子,比她这嘉禾院好多了。她看了看谢尧臣,故意道:“你怎知我想去,嘉禾院我都住习惯了。” “啧……”谢尧臣冲她一眨眼,道:“我院子比嘉禾院好,你会不喜欢?我才不信。” 宋寻月没忍住笑了,她确实垂涎他的院子很久,笑着对他道:“东西慢点搬没事,反正都在一个府里,今晚我人先过去。” 谢尧臣伸手掐她脸,佯装委屈道:“是为了院子还是为了我啊?” “都为都为。”宋寻月安抚他两句,继续低头吃饭。 谢尧臣收回手,继续拖着自己脸颊,他唇边挂着笑,浅浅露出一排洁白的皓齿,垂眸静静的看着宋寻月吃饭,连眼底都是浓郁的眷恋。 真好,从明日开始,他们便能日日在一起,也不知她的好奇心能持续多久?他想每天早上都像今早一般被摸醒……她身子约莫得个两三日才能好透,他这几日可以先收敛点,等她完全习惯自己,他连本带利的收。 宋寻月吃着饭,抬眼看了眼谢尧臣,忽地低声嗔道:“昨晚太多次……”长久下去,身子不会吃不消吗? 谢尧臣挑眉:“多吗?” 宋寻月点头,接着小声道:“三次呢。” 说完这话,宋寻月忽觉谢尧臣神色有些不对,躲了一下她的目光,随后他嗯了一声,又从自己的空碗里拿起勺子,从她碗里舀了一勺粥喝,像极了掩饰。 宋寻月不解蹙眉,疑惑看他两眼,是三次啊,哪里不对吗? 谢尧臣没再多说,见她疑惑,冲她笑笑,舀粥给她喂,宋寻月不解,但也没多问,继续吃饭。 谢尧臣见把她的好奇心堵住了,委实松了口气。真怕她再问,昨晚其实是四回,就是第一回 ,他由于是头次,着实是……有些快……这真不能叫她知道,好在他再起也快,他的王妃完全没察觉。 他也不想的,可是……最心爱的人在怀里,衣衫尽褪,仅仅是视觉冲击都叫他心神动荡,再兼他的王妃也是头一回,当真紧窄,总之……这会是他带进棺材里的秘密! 待宋寻月吃完饭,谢尧臣这才松开她的手,起身连桌子端起来,放去了一旁的罗汉床上。 宋寻月从榻上放下腿,冲谢尧臣伸手:“扶我。” 谢尧臣两步走过来,将她扶了起来:“怎么样?” 宋寻月站着适应了会儿,伸手便去取谢尧臣的腰封,然后仰着头对他道:“在屋里穿中衣就好,等下沐浴完,叫辰安去你屋里给你拿套换的衣服过来,你要是不会系,以后我给你系。” 谢尧臣面上明显漫上一层惊喜:“当真?”从前都是辰安伺候他穿衣,以后宋寻月和他住,辰安不方便再进来,而她的那些个婢女……他不太喜欢婢女伺候他,从前宫里就有嬷嬷,伺候他穿衣眼神奇怪,他不喜。 “当真……我会系,毕竟我不是皇亲国戚。”宋寻月随口应付着,低头在他腰间忙活,当真是个人才,束绳居然被他打了死结,看来是真的不会系腰封。 这若是放在寻常人家,谢尧臣这样的,就等着被笑话吧。但偏生他不是寻常人家,若是他想,他一整日,都可以不动一根手指。 谢尧臣侧头看着,见她再给自己费力解束绳,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揪了揪耳垂。 宋寻月废了好大功夫,终于给他解开,然后将腰封取下,随后握着蟒袍的衣襟,从他肩上褪下,下巴不可避免的贴上他的胸膛。谢尧臣心一动,顺势环臂,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头就想去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