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要动手,” 宋达眉宇紧锁成川字,边说还边冲隔壁重重哼了个气音:“我这是正当防卫!” “那就是为了朋友出头了,还挺讲义气,” 弥勒佛目光一转,又落在了中间隔着数米的楚以维那一派身上:“那你们呢?都怎么回事儿?” 平头同样面色不善地冷哼一声:“还能为什么,就因为他暴露白栖的隐私,才害的白栖今早离校的!” “就是,” 另外一人夫唱妇随似得说: “肆意透露别人隐私,还添油加醋传播全校,还带上我们楚哥,最后害的白栖精神崩溃上午的课都没上完就请假回家,我们为什么不能找他茬?” 楚以维倒是没说话。 但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端着态度久了,还是话都被其他二位说全了,这会儿只是冷冷地朝路炀那侧斜了眼,以此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操,你们特么会不会——” 宋达话音未落,肩膀陡然被一只手强硬压下。 只见从被抓来教导处后从头到尾都没作过声的路炀终于抬起眼,面容沉静地对上了旁侧一米开外的楚以维的视线。 弥勒佛淡定无视了险些一触既炸的氛围,将目光落至那位从转学至今从未惹出过什么祸端,安静的只在考试时才轰动全校以及所有教职工的学霸身上。 “那你呢路炀,” 弥勒佛抿了口茶缓缓道:“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临近十月中旬,数米开外的办公桌后方挂着的日历都能窥见立秋的字样,身处南方的教导处却仍旧冷气通畅。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是在教职工总办公处被单独开辟了块,一门之隔的外头,是正处午休时分的各年级老师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不惹是生非的年级第一学霸与校霸起冲突了”这事儿实在太过骇然,以至于三不五时就有人经过门外,伸着脑袋悄然窥视。 奈何学霸却是全程沉默。 明明事件最核心的人是他,被张口上下嘴皮子一碰莫名找茬的也是他,此时此刻身处喧哗之外,却宛若局外人般平静且冷淡地站在那。 直至教导主任以为他是不是被吓着呆住了的时候,路炀才终于缓缓收回与楚以维对视的目光,镜片后眉眼精致的双目中噙着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只听他波澜不惊地开口,终于说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谣言与我无关,我不清楚。” 楚以维登时眉峰紧皱,满脸戾气地瞪着路炀:“与你无关?那天体育课三班里除了你还有谁?你不清楚谁清楚?” “体育课?”宋达一愣,“什么体育课?” “月考的前一周,周四下午第一节体育课,”楚以维冷冷道:“白栖当时突然出现紧急发热情况,迫不得已才进了恰好路过的你们班的教室。” 宋达顿了顿,终于想起来了:“但是那天路炀去上课了!” “那是后面才去的,” 楚以维冷嗤一声,扬着下巴居高临下道:“在那之前他明明坐在位置上,却不出声。一直到有人出来,他被发现了,才终于不得已站起来。” 贺止休淡淡开口:“但即便如此,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那位omega同学的性别真相就是他传的吧?”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