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们。 对这些事情都浑然不觉的江俞正躺在沙发上抱着吉他葛优瘫,他面前散落了一叠丢的乱七八糟的废纸屑,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少爷,吃布丁吗?” 听了这话,江俞才拉回点魂儿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被那些废稿打乱了心思的缘故,他这几天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每一个音节都跟挤牙膏似得挤,回头一看发现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玩意,只好删删改改,不知不觉间废纸都撕了一地。 他咬着勺子叹气道:“姚管家呀,你说我瓶颈期可怎么度过才行啊……” 姚管家:“不如少爷多去外边走走逛逛,说不定就来灵感了。” 闻言江俞扭头看了眼正在飘着鹅毛大雪的外面,抖了抖,不由自主的把身上的毛毯裹的更紧了,咽下嘴里的布丁,一本正经道:“我还是继续憋着吧。” 姚管家见状无声地笑了笑。 等他吃完布丁后,伸了个懒腰,忽然灵光一动,随口问了句:“姚管家,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呀?” “您问。”正收拾中的姚管家动作一顿,站直身体静待江俞的问话。 江俞说:“假如你有一个保险柜,普通情况下会用什么来做自己的密码?” “保险柜?”姚管家略一思索,片刻后说:“一般的话会用自己的生日。” “那假如不是自己的生日呢?”江俞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也没有妻子,更没有小孩的情况下。” 姚管家似乎没有觉察到江俞的异样,认真地回答问题:“那就应该会是父母的生日,或者是某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值得纪念的日子……?”江俞皱着眉头嘟囔了一遍,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为难身为失忆人士的他了,他要还能知道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何苦到现在都还没能把那笔记本打开? 姚管家看出江俞的苦恼,凝视了他片刻,缓缓说:“对每个人来说值得纪念的日子都不一样,概念也不同,有可能是自己毕业的那天,也有可能是夫妻间的结婚纪念日,或许也是心上人的生日也说不定。” 听到这话,江俞猛地一愣,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顿时爬下沙发将纸团三下五除二地塞进垃圾桶里,继而抱着吉他就蹬蹬蹬地跑上楼,走到一半才想起下面的姚管家,趴在护栏上冲楼下大喊道:“谢谢你姚管家!” 姚管家回以笑容,慈和地说了声不客气。 江俞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从刚刚的对话里觉察发现什么,然而此时顾不得那么多,他三步并作两步的闪身进了房间,把吉他往大床上一丢,跨步进了衣帽间,轻车熟路的将那本笔记本翻了出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