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欢被他环住,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身上,胸前的奶子隔着内衣也被压着,挤成了各种形状。 离得太近。她小声轻喘着,呼吸都被夺走似的:“给你的” “别人都有。安欢。”他脸色阴郁,没有任何的缓和。 有时,林严也可以很好懂,但却只有安欢能看懂,比如此时此刻。 车内一度陷入更深的沉默。 即使给别人的,只是剩余的,也不行。 林严把她的衣摆扯了上去,覆盖上右乳,遮盖得严实,却加重了搓揉的力道。 衣服被撩上去,她并不觉得冷。或许是车内的空调温度适宜,也或许是男人的掌心太过滚烫。 “嗯这里不行”知道外面看不到,但她还是不太自在。慌神按在男人胸前,撑着力从他腿上下来。 他伸手又将她抱回腿上。胸前的奶子颤抖着,整个身体撞在了他身上。 “不许出声?!?”说着含住了她的左乳,伸出舌头大面积刮蹭,舔舐。 手掌捏起整个奶子,指缝中挤露出软肉,右乳在他手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仿佛置于容器中,随着变换成任何形状。 他吮吸起中间的奶头,像是真的能嘬出奶水来。 “嗯”她感觉自己在喂奶似的,奇怪的感觉浇灌全身,驼背一样,含起胸:“嗯你别啊!”林严猛地加重了吸允的力道,她要说的话被折断。 乳房的滑腻被双唇挤压,男人喉咙深深吞咽。 被裹在口中,又哆嗦着坠落,又迅速被咬住,含起。他嘬着奶头,舌头从乳晕舔食到更远的地方。 嘴的动作不停,手却一巴掌扇在右边的奶子上。柔软被打得发颤,瞬间显出一大片红印:“忍着!不许出声!” 手伸进了安欢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了一手的湿腻:“安欢,你知道你自己流了多少水吗?” 本来是看不到的,可这句话让她想起那几条内裤,眼前有了画面 林严不顾肉壁剧烈蠕动的阻挡,食指径直插了进去。紧仄的甬道里,所有褶皱被毫不留情地碾平。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挑,抠弄起肉穴。 安欢湿得一塌糊涂,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许是憋得辛苦。只好用力咬嘴巴,留下了牙印。 车内只剩下淫荡的水声,还有手指抽插得太快,带出的簌簌风声。 穴口含得紧,他撑着阴道搅弄,碾弄了花壁里的所有地方。不知道触碰到哪里,她闭咬着的双唇被冲破:“啊!!” 她顶着身子哆嗦抖动起来,连带着小穴也到处移动,却不料把手指裹得更紧了。 “嗯?是这里对吧安欢?我记得。”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朝着那处重重挖弄起来。 指节却随意转动着,没放过阴道里的任何一处:“才两根安欢,手指都快被你夹断了。”“难怪现在还没消肿。” 新年的第一天,安欢的小穴肿到破皮,林严按着她抹了一次药,之后她便没回别墅。 “有好好涂药吗。” 肉穴被持续按压,她止不住地哆嗦。胸前的奶子也跟着颠簸。 见安欢不说话,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穴口被撑得薄透了,三根手指并拢,到处顶戳。 “涂涂了!”她稀稀拉拉地蹦出几个字,又赶紧咬上嘴唇,止住嘴里的呻吟。 他换成整只手握拳,卡在里面,手指拥挤到无法张开,还在往更深处挤弄:“欢欢,你可以吃进去的,你要适应。”他甚至比安欢更了解她的身体。 “嗯不,手,不要了!”她难以想象怎么能塞下去的。红肿的地方又被撑起,感觉整个人被扯成两半。 “不要手?想要别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