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 胡族十三部,以匈奴族、羌族为首,氐族次之,鲜卑与羯等同虚设,十年前先皇亲征,和镇北王一道死在关外,同时剿灭九部,但这几年,他们隐隐又有卷土重来的势头。 “镇北王用命换来的燕山关,朱珵敢破,本王就能让他死。” “属下明白。” ... 凤尧禀报完退出天字号房,苏果还未醒。 陆则琰抱着她走至门口,手在搭上门闩时,忽然收了回来。 他做事惯来不留余地,本就会抽个机会亲自验身,现在倒是很适宜的时机。 陆则琰轻抿薄唇,食指左右挑开苏果的襟领,如料想中的看到了粗糙的白布将胸脯围裹了厚厚几层,在方才那阵折腾下,细白如瓷的肌肤都快要沁出微汗。 她的后背纤薄,纵然缠了布,手势稍重都能硌到骨头,前胸看起来却颇为厚实。 精致秀气的锁骨,陆则琰以指尖点在中央,顺着指腹的滑腻触感一路往下,在压下裹布两寸时停住,看了眼隐隐显出的粉红沟壑。 他低低笑了声,“还是得养养啊。” 说罢,陆则琰将她的衣襟收拢,没再作停留,推门而出。 ... 苏果是被马车来回的颠簸晃醒的,醒来的时候,她平躺在厢椅上,大人如来时一般坐在茶案对角。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完好的衣衫,只记得起自己饮了一杯酒,怎么就晕过去了。 陆则琰余光瞥见小太监醒来,不轻不重地说了句,“你酒量太浅。” 噢,原来是这样,她竟然一杯倒。 苏果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寻不到其他缘由,再说有大人在身边,她没被拐子带走,也就没甚怕的。 对了,大人他...苏果偷偷望了陆则琰一眼。 晕倒前发生的事,不期然地从脑海里翻出来,苏果喉咙口又开始燥热,发出的声音低得很,也不知希不希望被听到,她说,“大人,那个,是不是演给旁人看的。” 陆则琰拿信的手势一收,看了苏果半响,忽然笑了起来,“你以为呢。” 苏果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好似是肯定,又好似只是问她。 陆则琰没有停留在这个话题太久,他的视线重落回凤尧送来的信笺拓本,边说道:“我送你回宫。” “大人不回宫?” 苏果听出陆则琰话里的意思,也顾不上之前问了一半的话,心道,难道大人还有事? “嗯,中秋回来。”北行之事早就定下,去长春不夜才是他一时兴起。 苏果闻言,蹙眉轻啊了一声,这么突然。 听得这个消息,苏果似乎连马车的颠簸都感受不到了,她像是疲惫地连走了几日的路,好不容易坐下来对一切全然没了兴致。 她肩膀一松,眼睑微垂,本来就不是能收敛情绪的人,此刻眼角眉梢都满是失落。 “你出宫要买的东西,都放在尚膳监的茶房,明日自己去取。” “嗯。”苏果轻轻回了声。 陆则琰掀眸看了眼靠在车厢壁上,将头歪到另一侧的苏果,没有多说,低头继续看信笺。 下马车之前,苏果换回了小太监的服袍。 这次出来,不过一日,白日的时候,苏果曾觉得漫长无比,然而现在,她又觉得好短。 马车停靠在北华门,苏果走之前张了张口,轻轻咬出了几个字,“大人,那我走了。” 等了会儿,陆则琰没回,苏果撩开帘子,准备跳下马车,背后突然传来男子温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清冽。 “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她稍楞,反应过来认真地点了点头,“嗯!” 及至下了马车,苏果觉得自己方才当真是矫情极了,大人又不是不回来,怎么好像见不到似的。她走向宫门,扯起嘴角复又笑了笑,对自己道:一个月很快啦。 车帘空空晃荡了下,陆则琰终于抬头看了一眼, “送她回去。” “是。” ... 已过了子时,监栏院里,苏果屏气凝神地走到通铺最里,蹑手蹑脚地钻进了被窝,今日来不及洗澡,就只能凑活一晚了。 她手上攥着陆则琰送她的白玉小猫崽,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仿佛做了场梦。 “果儿,你怎么回来了。” 陈安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果心里咯噔一下,“安洛,你还没睡啊。” “我是从....” 她心里盘算着该寻哪种理由,可还没想好,陈安洛已经替她说了,“方总管说,你今日要替他算账,留在尚膳监不回来,算完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