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和赵午阳这边是什么习俗要怎么操办,他都一概没有意见,最后得出结论:疫情当前,不宜大操大办,按照路易林和赵明熙的意思先领证把婚结了,等疫情好转再补办婚礼。 聊及彩礼问题,赵午阳坚持双免,早就听赵明熙说沪城那套大房子现在在她名下,还有她如今开的这辆车也都是路易林当初买的,赵明熙婚前只有一套小城的房子,还没来得及去加上路易林的名字,本就心存高攀更不好意思再要彩礼。 路易林说:“那意思意思总是要的,我之前听说两个堂姐结婚的时候也都有的,总不能让我们熙熙被别人说恨嫁吧?” 如此一说,便再难推拒。 吃过晚饭,赵明熙带路易林去附近的公园溜达,晚风凉爽,他们两个坐在长椅上看一对夫妻在教一个不大点儿的小朋友学走路,一个人牵一只手,弯着腰走在道路的最边上。 路易林突然站起来,抓她的手要走。 “怎么了?”她看得正入迷,还想着学一学带孩子的技巧,被他陡然间拉起来,扰了兴致。 他说:“看别人一家三口散步看得心里痒,我们回家自己生一个去吧。” 赵明熙:“……” 偌大的客厅,两个人一起看一部有氛围感的法国电影,客厅的大电视机是白枫当时挑的,说尺寸一定要大这样客厅看着才会大气,虽然比芳林苑那套房子的客厅要小上许多,但电视机的尺寸却买的差不多大,说不是为了面子都没有人相信。 赵明熙当时笃定:“我也不回宣城生活,装修装得这么铺张浪费,回头肯定都用不上。” 如今两个人窝在沙发里扭成一团,电视机里肉麻的法语台词赵明熙基本一句都听不懂,她要看着字幕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而路易林俯身遮挡住她的视线,根本不可能让她专心看电影。 毕竟他的本意,也不是让她去看什么剧情。 吻落到耳后就突然变得滚烫,他的声音莫名变得低沉,问她:“当日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和我哥一起联起手来骗我,和我分开,你自己心不疼么?” 说着去戳她的心口,拨开她胸前薄薄的衣料。 赵明熙咬着嘴唇,心虚得不敢与他对视。 “当初明明是你自己答应我的,我们之间没有生离,你当时真信了你的鬼话。”说着咬在她耳垂上,看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赵明熙死咬着唇,想了半天狡辩的话,最后含含糊糊地说:“那我不是也没有说‘分手’两个字吗?” 他气得伸手去掐她的脖子,倒是第一次这么蛮横,不过力度极轻,也只不过是为了吓一吓她,咬牙切齿道:“小没良心的,你扪心自问一下,我路易林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食言过?” 她点头,勾他脖子去堵他的嘴,撒娇:“你言而有信,你最好了,谁都没有你好。” 他挑眉,突然定住不动看着她:“那你补偿我一下,叫声老公来听听。” 她扭过脸去,声音猫一样小,叫的他心痒痒的。 出了一身汗,路易林抱她去浴室洗澡,不算大的户型有一个主卫和客卫已经算是难得,就很难再去要求卫生间的空间,想着他们也不常回来住,于是没有特意去装浴缸,只用玻璃门把整个空间干湿分离,留出淋浴的那部分空间。 于是乎空间狭窄就有些施展不开,路易林紧贴着她,看她薄薄的蝴蝶骨,给她抹上细细密密的一层泡沫,动作温柔至极。 他突然就有些心疼,想着女人身体特殊,她以后要经历十月怀胎和分娩的痛苦,而她又这么瘦,他实在是舍不得让她冒险。 赵明熙觉察出他情绪的不对,想要转身看他,被他按着抵在玻璃门上。 玻璃门上水汽弥漫,她身体碰上的地方冰凉,花洒里喷出的水和他却又是热的,如此混乱的感受让她逐渐意识迷离。 客厅里电影还在继续,浴室里他们缠绵不休。 赵午阳好客,吃过晚饭留路东文在自家客厅下棋,路东文喜爱下棋,无论是象棋还是围棋都迷,赵午阳一直颇感兴趣但就是棋艺不精,于是向路东文讨教。 刚好对面赵明熙那套房子年初的时候主卧收拾过能住人,此时换了新的床单被褥让路易林和赵明熙晚上去住,客卧两个房间一个是装成了书房,另外一个暂时堆了杂物,只好委屈路东文住在他们这边的次卧。 下棋到半夜,白枫准备煮些饺子当夜宵,拿了钥匙去开对面的门,想看看他们两个人睡了没有,要不要给他们也煮一些。 结果就被客厅里的景象羞臊得连忙转身退了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