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很大的负面影响,家里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被他们带回家的,都是真正决定定下来的。 黑暗里,身边女人的呼吸声安稳绵长,像是静夜里的一首咏叹调。 靳屿沉默良久,回复:【嗯】 kentsin:【啧】 【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好哄,贺星苒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好看的女的你见的少了?绿了你甩了你你都不在乎了?】 【是谁前两天说人生有大把的事情要做,别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人身上?】 乔景琛是很精英的精致利己主义,他不相信爱情大过天,女人和感情永远要为自己的事业让步。 靳屿和他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乔景琛理所当然认为,靳屿也是这样的人。 看着友人的质问,靳屿长出一口气,似乎陷入某种思考。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枕侧女生自在地闭着双眸,侧颜安静。 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似乎无需继续想。 就像他对贺星苒说的那般:不要在行动之间先给自己预设困难。 人间苦难千百般,他和贺星苒爱过恨过,时光流走过,兜兜转转,两人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年纪。 靳屿:【青春无论怎么样都会浪费,既然这样,那还不如浪费在贺星苒的人身上。】 kentsin:【……】 【啧】 【大诗人】 开始阴阳怪气上了。 他现在恨不得把好兄弟拉进寺庙让大师看一看,是不是被叫贺星苒那个女人下蛊了。 【柏拉图会饮篇怎么不让你写?】 【你李白转世】 【杜甫上身】 …… 最后一句发出,屏幕上显示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乔景琛:“……” 夜色越发浓稠,世界静悄悄的。 靳屿不爱听乔景琛在这儿编排自己,随手点了拉黑。 身侧,躺得平平的姑娘翻了个身,贺星苒睡得思绪涣散,也顾不上和靳屿之间的楚河汉界。 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跟靳屿凑近了些,抬起一条手臂在靳屿面前挥了挥。 “阿屿,”睡着了,她声音黏糊糊软绵绵的,似乎无意识地在说,“睡觉别看手机,晃到我眼睛了。” 很寻常的一声呢喃。 黑夜里,靳屿按灭手机屏幕,仔细听着她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交织其中。 和贺星苒恋爱、分手这些年,被她按下印章的记忆此时一一涌现。 或许不是记忆碎片,只是一些情绪的细枝末节的片段。 或锋利,或清晰。 他曾经也以为,不过是人生的一段记忆,没有什么忘不掉,没有什么值得怀念。 路在自己的脚下,往前走就是了。 然而,俗世生荒草,岁月如短刀。 在与感情的永恒的冲突里,理智从未占过上风。 - 隔日,贺星苒罕见的起晚了。 她平日的生物钟准时到可怕,今天却罕见的失灵。 清晨醒来,阳光已经洒满了窗台,一看手机,上午十点钟。 她立马精神起来,几乎从床上跳起。 第一次跟丈夫的家人住在一起就起晚,未免太没有规矩了点儿。 贺家最多算是暴发户,但贺泽刚的规矩大得很,不允许小辈早上睡懒觉,钱家这样的传承几代的商政世家,规矩大抵更大。 当即不敢再睡,贺星苒赶紧翻身下场,顺手整理了下被子,然后一溜烟钻进卫生间。 一开门,撞上一块硬邦邦的腹肌。 “我的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