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屿扣着她腰身的手愈发用力。 他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靳屿掀开她的裙摆,大刺刺坐着。 烟花的光芒不断飘散成光辉:“新年新气象。” 贺星苒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靳屿挑挑眉:“所以,宝宝主动一些?” 贺星苒:“……” 她很讨厌任何需要自己卖力气的时刻。 可这又是新年的第一天,这天就拒绝人是不是有些不好?她正思考着,靳屿就按着她的腰,坐下去。 “……” 一声呜咽。 福瑞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模糊胡的眼前只有纠缠在一起的两道影子。 仿佛是在水面,起起伏伏,不断荡漾。 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钟,但山上还有人在放着烟花。 哔哔啵啵的声音在山间间或响起,回荡。 不断有烟花冲上天空,然后蓄力,绽放。 逐渐的,贺星苒腰泛酸,为了保持舒适,脚趾也很难踩在地面上,椅子和地面碰撞,发出闷闷的声音。 靳屿光捂着贺星苒嘴巴防止她泄露秘密还不够,地板的声音已经出卖两人,小狗的耳朵最尖,直接跳了起来,对着两人叫了两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贺星苒被吓了一跳,揽着靳屿的脖子,浑身颤抖。 脑子里一片白光浮现,什么也不记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梨木椅和地面的敲打声戛然而止。 靳屿的呼吸仍旧平稳,听不出丝毫紊乱,拨开因为汗水黏在脸上的发丝拨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宝宝,你好棒。” 这个时候,他仍旧哑着声音夸奖她。 然后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又在她颈间亲了亲,等待她的呼吸平复。 外面又有人放烟花,这次的声音很大,成立一种相当有用的遮掩。 “还行吗?”靳屿出声询问,但并没有争取她同意的意思,反而像是一个时间上的指令。 紧接着,疾风骤雨。 捂住她嘴巴的手被松开,喉咙得到解放。 爆竹连续不断地“砰砰砰”声成为留在她身体内的节奏。 她仿佛是在海面上漂泊的一艘小船,遇到了飓风和海浪,飓风卷着她,海浪淋湿她。 …… 跟随最后一声爆竹声结束一切。 世界重新回归安静,小狗惊魂甫定地重新趴好。 靳屿身上的衣服几乎算得上整齐且严丝合缝,裤子上却有一片明显变暗。 他拍了拍双眸虚焦的贺星苒的脸蛋,轻声道:“谁弄脏了谁来洗。” “……” 贺星苒抬手在他胸口扇了一巴掌,但没有力气,轻飘飘的,跟抚摸似的。 靳屿低沉地笑了声:“累不累?” 贺星苒翻个白眼,有气无力道:“你说呢。” “还是身体素质太差了。”靳屿说着,抱她起身。 “好哥哥,”贺星苒两条赤条条的白腿勾紧他的精瘦细腰,“以后别让我这样了。” “身体素质差才应该锻炼,”给人放在床上,靳屿说,“我们得多多运动。” 贺星苒:“……” 靳屿:“心率上来,运动时间就长了。” 贺星苒:“……” 她生无可恋地把被子蒙在头上,不肯说话。 但又性子敏感的,总是不可避免地想很多,于是又弱弱地问:“我们不会被听到吧?” 靳屿在翻找什么东西,漫不经心地回答:“刚才声音那么大,现在才担心是不是有点儿晚了?” “……” 她脸上一红,但嘴上不肯求饶,回怼道:“还不是你的问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