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什么情况,我看来医生了?是不是很严重啊,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紧张。”程乾一副八卦的表情问道。 “是挺严重,现在就剩下一口气撑着了,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说起陈昌玉,劳彦的表情再次变得烦躁:“医生说是被什么异植给扎了,然后中毒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专业对口的医生,咱县里的大夫对于解毒根本不在行。 现在已经把那个人的血液样本送往市里大医院了,能不能治,怎么治还得等结果出来再说。 现在医生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维持,至少在检查结果出来之前别让那人死了。” 说到“死了”两个字的时候,劳彦压低了声音,显然也怕别人听到。 他一脸的郁卒。 作为老板遇到客人死在自己酒店那可是特别忌讳的事儿,更何况这还是政府特别关照要好好照顾的重要客人。 现在他只觉得说不出的晦气,只恨不得能去找个庙好好拜拜。 可这个时候,连庙都找不到了。 听了这番话程乾也有一点遗憾,他遗憾这陈昌玉的命竟然这么硬! 他昨天往钢针上涂抹药物的时候可没留手,已经是给了最大的计量。 这种情况下他都还能留一口气,也是运气好。 知道从劳彦这里问不出什么了,程乾再次同他提出了告辞。 “劳哥,我们现在就准备走了,再过来跟你告个别。” 虽然接触的时间没多久,但劳彦对于他们这几个人印象都不错,看程乾这么客气,反复来告别,也多关心了几句。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也是去京城吗?” “是,我们也要去京城。” “那你们可以沿着京宁高速走,我听之前的客人说那边虽然有一段路断了,车子无法通行,但是步行还是没问题的。大家都沿着那路走,人多一点儿,遇到事了还能互相帮衬,比你们单枪匹马的走小路强。” 听了劳彦的建议,程乾表示了感谢:“行,谢谢劳哥,我们就顺着高速走。等这灾难过去了,有机会你去京城玩儿,咱们京城见!” 虽然都知道这话很虚无缥缈,谁也不知道这灾难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可双方还是很诚恳的互祝了平安。 与劳彦告别后,程乾带着妻儿离开了酒店。 虽然没能一下子将陈昌玉彻底搞死,但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阻碍了他的行程,夫妻二人还是感觉很高兴。 以至于连走路都多了几分精神。 他们如约来到了之前和杜河商量好的路口,结果还没走到跟前远远的就看到了那家伙一脸焦急等待的模样。 看到他们,杜河激动的直接就跑了过来,刚一靠近就气喘吁吁地对程乾说:“哥,你给我两条烟,或者一瓶酒也行,要高度的!” 夫妻俩被他说的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就一个小时没见,这小子竟然长进了,居然敢给他们要东西了! 程乾什么也没问,转手指了指柯蓓:“问你姐要。” 杜河又眼巴巴的看向柯蓓。 柯蓓半句话也没多说,伸手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老白干递给了他:“这个行吗?” “行!”杜河重重点了点头。 然后他才往四下张望了一番,悄声说:“程哥,姐,我搞了两辆自行车!好多人抢,我答应给他们烟酒他们才同意给我留的,其他东西他们都不要。” 二人顿时眼睛一亮。 这边的路实在是太窄了,汽车根本无法通行,想要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