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下次。」 「事态紧急,容许我先报告方才所见之景。」尤洵见喻禔溪态度缓和,敛下笑容,正色说着。 喻禔溪跟着尤洵蹲下身子查看死者,听他们道来。 「死者是钱一行,今年三十九岁,职业为勇永不动產的业务经理,曾经有一位小他十三岁的妻子,婚姻维持了三年,女子流產过一次就没再怀孕,两人于一个半月前离异。」 钟鍠把方才只阅了一遍的资料精准唸出。 尤洵接着出声,「他先是勒死妻子,并将妻子的尸体放在床上,挖出心脏后他就拿着刀割喉自杀。」 钟鍠接着说,「乍听之下只是一般情杀案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如果在这一个半月内连发生了五起就不寻常了,故小林警官才感觉案情不单纯而联系我们。」 喻禔溪頷首,「原来如此,小林警官人呢?」 「他把其他警员都撤走了,让我们能专心办案。」尤洵指着远方说。 喻禔溪点点头,接着又回到案情讨论。 「你看见了什么?」他直接切入重点问。 尤洵对上喻禔溪的目光,淡淡的道了句,「血。」 喻禔溪困惑问,「只有血?」 「满地的血,以及一张被血浸红的纸」她皱着眉头描述着,「依稀可以看见钱一行走进了一家店,笑顏满面的出来后,就是和常人无异的日常。」 尤洵顿了下又说,「昨日的场景,以及那间店的外观和里头,倒是有股力量在挡着我,朦胧一片的无法看清,唯一最为清晰的事,月色、红唇、染血的纸,及钱一行死前的惊恐神情。」 「看来这隻鬼怪不简单,我怎么感觉最近鬼怪出现的频率愈来愈高,且都不是那么好应付」喻禔溪边呢喃,边观察着钱一行和他妻子的尸体。 他的五官似乎经歷了何等折磨而皱成一团,双眸突出死死瞪着前方,喉咙处有条极深的割痕,下手极狠。 妻子则是倒卧在他身边,同样死相难看。 她的胸口被挖空,心脏已不知去向,没人敢细思没人敢臆测,这已经不是常人会做的行为。 尤洵和钟鍠没有立刻接话,同样在思索着近几个月的异象。 「总之,此案就交给我们异狙局吧。」喻禔溪站起身,戴上墨镜,霸气十足。 「嗯,那先回局里讨论接下来的办案方向。」钟鍠道。 「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情得处理。」喻禔溪露齿一哂。 尤洵好奇望他,「队长要去哪?」 喻禔溪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去追一位神秘的小朋友,等我回去。」 尤洵乖巧的点头,也不多问,「那我先将此案和前一个案件做统整。」 钟鍠一听蹙眉问,「找到他了吗?」 「嗯,他在早餐店里,要不是我推判能力强,他的气息早就消失无踪了,看来这小朋友不简单呢。」喻禔溪说这话时,眼神有些冷。 两人都知道,这是他开始认真的态度,让他们也想跟上一覻。 「很快会见面的。」喻禔溪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心思,淡淡落下一句。 没等到他们的回应,他便回身长腿一抬跨上重机,发动引擎。 他于风的呼啸中,留下了一道瀟洒意气的背影,一片云彩也不留下的离开此地。 帅极了。 尤洵在内心如是称讚着。 突然后脑勺一阵疼,抬首只见钟鍠冷淡的道:「回去了,小花痴。」 尤洵:「」 另一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