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日子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 辛甜听姐姐说过这事,“这是好事呀,陆爷爷中间大病那一场,身边离不了人的。” 陆让装作若无其事,“要去两年。” 辛甜撑着下巴,“日子总要越过要好,其实我刚从生产队搬到县城时也不习惯,时不时会想到红英。” 陆让知道,孟红英是她发小,她在安慰他。 他张张嘴,还想说什么时,门外传来动静。 “是这家?” “对,打听清楚了老头子和那小子就住着。” 辛甜歪头朝外看,“什么声音?” 陆让的脸色冷下来,“你在屋里别出去。” 辛甜见她这么严肃,紧张地攥住筷子点点头,“好。” …… 陆让刚出门,外面就一阵吵闹。 辛甜还是放不下心,搁了筷子偷偷趴在门边往外看。 四五个身高体壮的男人,死死把陆让围在中间,伸手推搡着,嘴里骂骂咧咧。 “就你小子……” “二虎哥!” 辛甜眼尖地看到缀在最后面,姗姗来迟的人,没继续躲在屋里。 壮汉们也看到屋里走出来的小姑娘。 她刚刚叫谁? 没听说被教训的对象有妹妹,那就是小相好? 领头方脸的壮汉贼笑一声,冲陆让说:“小小年纪还学会睡……” “你他娘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壮汉背后,二虎飞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力道之大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其他人傻眼,纷纷无措地看向二虎,“大哥,咱们不是来教训人的?” “这是我妹!我都不舍得教训,能让你教训,滚滚滚,看你们就烦。” 他也太背时了,每次干坏事都能被抓个正着。 二虎抬头看到陆让,整个人已经麻了。 “接活时为什么不说教训的对象叫陆让!” “那人没说,就说让教训住着的一老一少,小的往死里打,让他……”男人说话一顿。 “什么?”辛甜小脸紧皱。 男人见到二虎对辛甜的态度,听她这么问,立马接下去,“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别痴心妄想再往上爬,一辈子就该老老实实烂在泥里。” 辛甜小脸像是被冰冻住,不断往外冒着寒气,“什么意思嘛!” 二虎见她真生气,赶紧踢了踢说话的男人,“这活从谁那接的?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说出来。”趁早将功补过。 “外地人,给了具体的位置,付了一半的钱,打完他确认后再付另一半。” “太嚣张了!” “别气别气,我现在带人找回去,他肯定还没走,为什么打陆让兄弟我肯定给问出来。” “快快快,赶紧走。”二虎趁机拉起地上还在晕乎委屈的人,带着兄弟们就开始往外跑。 “二虎!” 辛甜没能把人给喊住,人已经跑不见影。 陆让喊了她一声,“别追了,你追不上他们的。” 辛甜见他安安静静,“有人要来打你,你都不生气的吗?” 陆让想说他习惯了。 来到建方县后,除了之前每月必被抢的一回,他的日子已经安静许久,没起过波澜。 看样子,爷爷平反的消息已经被京里人知道。 “不用管他们,我这不是有你罩着呢。”陆让想,又被她护一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