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走什么呀!”打投办的人拦住, “我这抓倒爷呢,你现在走了要是有人混出去,可就说不清楚。” 皮完的黑脸男人也出声拦住人, “就是, 你们都走了我给谁做见证。” 他侧目瞅了眼安静扶着爷爷的陆让,撇了撇嘴。 晦气。 这小子真是走哪倒霉到哪。 也烦人。 人都到北京来了,还勾着他妹妹一直写信。 黑脸男人捏了捏兜里落有妹妹字迹的那封信, 更不爽了。 他出任务之前,已经半个月没收到妹妹的信了, 不知道忙什么呢。 辛立烨, 是两个小时前刚到的北京。 此次来身上带着任务, 海军医研室申请一批最先医用器械, 都批下来了谁知道半路被群不要脸给截胡, 说什么暂时借用, 反正海岛那还要开发,也不着急。 屁。 申请器械的钱可是他们这群人打捞海货,部队自己凑出来的,还欠了当地信用社的外债呢。 说借,都知道这一借不回头。 是以辛将军发货,直接让他们来机场接,不给对方钻空子的机会。 哪知道刚到地方,找到招待所落脚休息,开门就被陆让塞了一鞋小黄鱼,这会走路都硌脚,就坐下当了个观众。 果然观众也不是好当的。 他正拦着陆耀光,忽然听见老钱开口。 “哎!陆老头不对劲,他受刺激了,再不盯着有中风的危险。” 辛立烨皱眉,念叨了声麻烦。 甩手让打投办和陆耀光他们掰扯,回头看了眼陆老爷子,情况确实不好。 撇一眼陆让。 算了算了,看在妹妹的面子上。 辛立烨从腰间取下一个针包,老钱在准备,“找个平坦的地方,他情况不好。” 陆让一直关注着爷爷呢。 这一听立马紧张起来,“回房间。” 被拉扯的陆耀光恼火至极,“我走不掉,谁也别想走。” 陆让脸色快凝结成冰,“爷爷有个三长两短,我拉你们一家陪葬。”说罢,捏住陆耀光那条胳膊用力一折。 “啊!!!” “耀光!” “主任!” 现场瞬间一片混乱。 陆让将爷爷打横抱起,看着挡在面前的打投办,强按着性子说:“麻烦让让。” 对方眼底闪烁着光,兴奋地立马招呼自己人让开。 辛立烨也带着人跟在后头,一路上去二楼房间,顾不上满是狼藉,只管将爷爷平躺着放在床上,将位置让给辛立烨。 陆让心想,他能救爷爷第一次,就一定能再救第二次。j …… 阳光炽热,是个玩水的好时候。 过山车从水上经过,两边激起浪花,偶尔有些漏网之鱼迎面砸来。 辛甜下车时,整个人像是个落汤鸡,湿哒哒地却浇不灭眉眼间的兴奋。 “姐姐,我还要再坐一次。” 辛蜜拧了拧身上的水,站在太阳下率先帮妹妹拆了头发,周遭大多都是和他们类似的人。 “你看看排队的人多不多,不多我们就再排一次。” 辛甜抓着头发跑过去,“二十多个,快快快!” 一连坐到第三次,城市里头休息的人才算迟迟赶来,排队的人也越来越多,看着那乌泱泱的一条,辛甜总算是歇了心思。 老老实实地站在太阳下面当个人形衣架。 “爸爸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