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没脸没皮,“我弄的,我就得管。” 最后还是他找出药膏,掰着裴雪意的腿,给那地方里里外外涂了药。 涂了药的地方湿濡濡的,像一朵淫靡的花。 邵云重喉结滚动,又有点上头,真恨不得立刻插进去。但这地方娇嫩,肯定是不能用了。他又生出一点歉意。然后就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有点惊讶的动作。 “啊…你…” 裴雪意的声音就像被人扼住,随后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腰肢软着,…… …… …… 邵云重硬是帮他弄了一回,漱完口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裴雪意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头发被汗湿了,脸也布满潮红,半垂着眼帘,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失神。 邵云重含住他的嘴唇,渡了一口水给他,“阿季,你体力太差了,才一次。” “以后怎么受得了?”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困扰邵云重很久了。他决定给裴雪意看看中医,好好养养身体。 裴雪意睁开眼睛,清亮的瞳仁很黑,扫了他一眼,拽了个枕头砸在他身上。 邵云重没有躲开,凑上去想亲他,“这种时候你都不能温柔一点儿?” 裴雪意一脚踹他脸上,“滚开!” 沙哑的嗓音几乎不耐烦到极致。 晚宴过后,宾客散去。 邵父和邵千洲平时要上班,大多住在市区,并不住在庄园里,晚宴结束后第二天就走了。 邵云重刚回国,虽然要开始分担父亲和大哥的担子,但也不急于一时。邵父让他先休息一阵子,终于回国了,怎么也要好好玩玩。 他们家这个庄园风景宜人,各项设施齐全,不仅适合会朋友、办派对,也非常宜居。邵云重决定多住一段时间。 只是从那天晚宴之后,裴雪意就不跟他说话。虽然平时裴雪意的嘴也跟刀子一样,刀刀都要刮他的肉,但他更受不了裴雪意的沉默和冷眼刀。 邵云重心里清楚,裴雪意这是心里憋着气呢,要说原因,那天在休息室里的小插曲根本不值一提,他生气的真正原因恐怕还是回国前发生的事。 回国前夕,裴雪意差点跟一个野男人跑了。 那男的姓魏,也是一个留学生,跟裴雪意同专业。 邵云重千防万防,还是让那姓魏的有了可乘之机,两人不知道怎么勾搭上的。 他一开始觉得,也不能把裴雪意逼得太近,何况只是一个同专业的学长,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天不成? 没成想就是这一时放松,差点酿成大祸。 这姓魏的胆大包天,竟然敢帮着裴雪意逃跑,还想把裴雪意送到瑞士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