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醉得身子摇摆,她用麈尾刮他的下腹,他的腿间玉柱直直矗立。“你不知道我在家多冷寂、空虚。我们在一起三个多月如胶似漆,忽然间分开数十天,我好不习惯,都怪你太不懂我,我也……不懂你。”她打了个酒嗝,“我连你多少岁,哪天生的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跟你在爱上了。” 坐他的柔媚美人光是拂过胳膊的发梢就把他心夺走了。他忙说:“我三十岁,七月初六生的。”硬硬的麈尾毛刮在他身上居然勾他欲火不休,玉柱袒露着他的欲望,束缚着的手已在找机会挣脱。 “有点老,但看着很年轻。” “婉婉你能把我放开吗?” “不要。我要强拉你共赴巫山云雨。” 婉凝吃了口酒就发情热,黏着他消火,后面还把衫子全脱了弄乳玩,峰峦起伏,尽沐春光,把元琰看得眼睛都直了,翘起的玉茎格外孤单。他有一点想反抗的举动,婉凝就使用麈尾驯他,毛时不时刺痛柱身,那玩意弄得胀痛发紫。 他被捆住的手忍不住要揉难受的阳物,“婉婉你轻点。” 婉凝把住他的胳膊,抛媚眼,“你先帮我抠一抠穴。” 望眼欲穿,那湿漉漉的小洞把元琰看得心驰神往,双手玩弄一下娇嫩的花蒂,那花抖了抖就吐出花露,他在洞口浅浅探索勾她叫嚷两三下就了事。被婉凝强逼着入,她跟元琰学房中术后就坏得很,吃他奶头,亲他腹肌,总有能强迫他的办法。他的肉柱始终不得满足,他也敷衍地进了一指。小穴太久空虚,从指尖吞到指根,犹如饕餮,不尽的欲望。婉凝被他捣弄得快活,玩心更甚,调戏似的用腿根磨他的龟头。 酒醉的婉凝远远没闹够,元琰想摸摸她都不行。看她绯红的面靥,玲珑身躯,元琰垂涎欲滴,阳物因空虚胀得发慌。她掰开穴口对他脸,元琰被那水光淹死,他无耻地伸舌头接那滴落的花汁,紧接着就是舔吮搅她的春潮。 婉凝被舔得酥麻泄身,转而惊得酒醒,嗔道:“讨厌,被绑了还那么坏。” “我可是教房中术的丈夫。” 她从他腿根开始蜻蜓点水,片刻间汇成洪流。之前他教过她吹玉箫,但世家女怎么肯干下流淫秽的事,每次都是舌尖勉勉强强点个宝顶就坚持不学了,元琰也没强要,毕竟这事要你情我愿才行。这次她嗦全地方,元琰心都融化了,那条水蛇神不知鬼不觉溜入她那温湿的洞穴,肆意蠕动爬行。 突如其来的插入,婉凝惊颤了下,“啊,琰,再用力些。” 她抚弄奶子,乳浪一浪高过一浪,边骑马边呻吟。元琰腰力甚强,她被顶得如一叶扁舟,任着浪头肆意摇晃。云雨正酣,他才挣脱那条随时可脱的革带,跟她饮酒漱口,依偎、对吻,不经意间玉茎狠戳娇蕊,婉凝始料不及瘫软在他身上,神女雪峰更是落到他口中被他尝个遍,而小穴则狠狠吃咬他的肉柱,逼他释放甘霖。元琰禁欲多日此刻已把心思全用在延续房中乐趣,手揉着相思豆似的淫豆不放,来几下缓缓摩挲,来几下大肆操弄,温暖湿热的甬道任他游走,到她实在受不住求饶的时候才灌精,浊液把那片红花都染白了。 婉凝大口喘着气,“琰,我就问你,你还要让我回去吗?” “夫妻一体,你当然是陪在我身边。我还要你在我身上刻字呢。”元琰把她手放在他那被她划得痕迹颇多的心脏处。 “让我做你的幕僚,行吗?” “好。”元琰抱她去沐浴更衣。 一整夜他们都是在互诉衷情,直至天边有微光才暂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