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的小男子汉。” 魏璋同步翻译,北风和饼儿都听懂后,不约而同地笑出一口白牙。 检验士绝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 血常规要等半小时才能出报告,魏璋带着北风和饼儿回到急诊内科诊室,与儿科医生丁娇一起等。 耳温枪又测了一次,饼儿已经热到40度。 丁娇开了退热针:“先退热再说。” 意料之中,抽血没哭的饼儿小朋友,屁股挨针的时候哭了个惊天动地。 魏璋领教过饼儿的哭功,让北风赶紧哄,一门之隔的抢救大厅全是尊贵的危重病人,再吵下去可怎么得了? 平日在奴仆房,都是妻子南风带孩子,北风只偶尔陪玩,哄孩子实在不行,越哄哭得越大声。 丁娇实在看不下去,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绿色小恐龙的笔,放到饼儿的手里。 饼儿的嚎哭声像被摁了急停键,小手晃着恐龙笔,然后又咧嘴笑,脸上还挂着眼泪。 北风和魏璋都怔住了,这位医仙怎么这么厉害? 丁娇有些不明白,因为第一次见北风和魏璋,不好意思多问,转而小声问文浩:“他家怎么会用黑人当仆人?” 文浩想了想才回答:“这可能就是金老上课讲的昆仑奴。” 魏璋听懂了,笑着回答:“没错,他们是昆仑奴,我用两只常胜蟋蟀换来的,北风专门给我跑腿送信,南风做清洁打扫。” “你们喜欢的话,我也可以送新罗婢上山。” 丁娇和文洁更不明白:“新罗婢是……一种钱币?” 魏璋想了想,解释道,新罗婢就是从新罗来大郢的貌美肤白的婢女,可以做掸床清扫整理衣物等事情。 丁娇和文浩,不约而同地想到“万恶的封建社会贵族阶级”和“奴隶贸易的血泪”,脸上的神情没控制得很好。 魏璋不是很明白医仙们的变脸,但直觉能感到他们的不满是因为北风和饼儿,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半小时到了,魏璋去取了血常规报告。 丁娇一眼扫过去:“不是细菌感染,血相与连续三天的高热不符,病毒感染的可能性大。现在对症处理,发高热就退热,再观察两天看看。” 北风和魏璋一起望着离开诊室的丁娇,看向文浩:“不治?” 文浩解释:“不是不治,是等他发作。” 魏璋还是不明白。 文浩尽量用浅显易懂的话,解释病毒感染的特殊性,只要不合并细菌感染,或者有其他症状,一般不用药。 魏璋知道医仙们不骗人,也相信他们的医术,向北风解释注意观察。 北风似懂非懂地点头,自家主人肯定不会错。 五分钟后,丁娇拿来了小儿退热滴剂(对乙酰氨基酚混悬液),交给文浩医生:“他们肯定不会用,你教一下,辛苦了。” “别客气。”文浩欣然同意,当着魏璋的面拆了包装,拿出小药瓶拧开盖子,按饼儿的体重算出服药量,用滴管吸取。 魏璋看傻了,本以为这么长时间的摸索,飞来医馆已经没什么可以让自己惊讶,但这吸了粉红色药剂的滴管散发着香甜的果味儿,这是药?这真的是药? 飞来医馆的药为什么都这么有意思? 文浩伸手在魏璋面前晃了晃:“记住了吗?” 魏璋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先点头然后摇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