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帮她把药壶给刷了,“是不是得拿水泡泡?” “最好泡泡。”夏芍运刀如飞,已经将几只林蛙都处理干净了。 孙清见了还一愣,“这个还能做锅子?” “能啊。”夏芍说,“把萝卜和土豆切块,铺在底下,上面放虫合虫莫,炖出来虫合虫莫的香味儿已经融进了萝卜和土豆里,特别好吃。锅下火烧着,还可以往里面下别的。” 孙清对夏芍的手艺绝对信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再看那药壶也不是壶了,它就是个锅,做菜的锅,谁说不是她跟谁急! 东西铺好,火烧上,刚咕嘟咕嘟开始冒热气,陈寄北从外面回来了,手上还有点脏。 他去洗脸架边洗了手,问夏芍:“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夏芍刚要回答,旁边孙清一声惊呼,“百胜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听到有血,夏芍也吓了一跳,赶紧看向门边。 外面天已经黑了,姜百胜迎着灯光进来,脸上、制服上,好几处都是血迹。 见孙清急匆匆跑过来,他赶忙解释:“没事,不是我的。”一面脱制服,一面看了夏芍跟陈寄北一眼,“有个孕妇被人砍伤了,我才把人送去医院,路上沾上的。” 那一眼看得夏芍心里一跳,直觉这事可能跟他们有关。 果然孙清接过脏衣服泡上,问姜百胜:“谁这么缺德,连孕妇都砍?” 姜百胜又看了眼夏芍和陈寄北,“刘大军,被砍的是他媳妇儿杨巧云。” “刘大军?”孙清一愣,夏芍却已经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和陈寄北对视一眼。 怀孕这个事儿是瞒不住的,杨巧云抓不到打胎药,迟迟早早都会被刘大军刘铁萍发现。夏芍想过这一家子会闹起来,只是没想到刘大军会把人砍了。 孙清连杨巧云怀孕这件事都不知道,“刘大军不是废了吗?他媳妇儿怎么会怀孕?” 这就是刘大军愤怒,甚至愤怒到发疯的原因。 男人那方面不行了,还是人人皆知的不行了,心里多少都会有点扭曲,尤其是刘大军这种特别好/色的。出院后他不是没不死心地尝试过,只是每试一次就要发疯一次。 屋里能摔的东西都被他摔了个遍,后来刘铁萍干脆把东西都收起来,不敢让他摔了。 因为不行,杨巧云平时对他没少冷嘲热讽。他也不敢出门,总觉得人人都在笑话他。 就这么一天一天扭曲下去,知道杨巧云竟然在外面偷人,还怀了野种,他当时脑子都是空的。 杨巧云一开始还心虚,看到他那头不梳脸不洗胡子也不刮的邋遢样,底气立马壮起来,“就许你刘大军出去跟别人跑破鞋,强女干我妹子,我出去找个乐子咋了?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啥德行,连个正儿八经的男人都不算,难道让我跟你守一辈子活寡?” 越说,她越觉得自己有理,“我没跟你离婚就不错了,你还有啥不知足?现在不用你费劲儿,大胖儿子都给你揣回来了,出去就说你好了,正好你不是觉得人家都笑话你吗?” 杨巧云把人一顿嘲讽,饭都没做,转身又去找自己的姘头了。 没想到刘大军当时一言不发,却悄悄跟在了她后面,一看到她那姘头,二话不说去厨房摸菜刀。 “男的是他单位同事,以前跟他关系不错,他没少带着杨巧云去对方家里玩。不过那男的跑得快,一见他拎刀就溜了,杨巧云没跑出去,被他砍了几刀。” 这事儿槽点实在太多,几人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