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最好不要痴心妄想!他最多只会听他“一点话”,在“外人”面前给他“留一点点的颜面”,或许还可以十天之后再离婚。 十天之后是东南亚分公司的成立日,可以避开,半年之后也不错—— 总之,最多也就这样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他!时郁最好有自知之明! 不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绝对! 蒋大董事满身阴沉,在飞机上闭着目想了八百个如何处理不负责任的“时特助”的手段,结果飞机抵达的当晚,他非但没能上时特助大人的床,还被半夜被吵醒后情绪不佳的时郁面无表情的丢出了房间外。 他分明没有超过十二点! 不就是一张床吗? 蒋聿泊满身低气压的盯着房门看了半天,门没半点开的意思,最后只能萎靡的睡在沙发上。 家里的沙发够大,可不够长,蒋聿泊支楞着半截长腿,盖着不过他一截腰大小的毛毯,恼怒在半夜升级,暗暗盘算着和时郁离婚的时间。 不,在离婚之前,他还要恶狠狠的收拾时郁一顿。 比如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挠一顿痒。 时郁最怕痒,每次被他按住腰身,总是会抓住他的胳膊,他看着是冷的,手也是冰凉软软的,又会抬起眼角薄红的眼睛,用茫然又恼愤的眼神看着他。 这当然是没用的。 男人阴沉沉的想,他不但要挠时郁痒痒,还要把他狠狠收拾一顿! 当晚,蒋聿泊就做了个美梦。 梦里冷冰冰的时特助变成了小小一个,白白软软的,他提住衣领子就可以把小小郁抓起来。 小时特助大人胡乱在空气中扑腾着胳膊,完全逃不开他的手掌心。蒋聿泊提着人,高兴的发出了狼外婆一样的粗狂笑声,他把小时特助大人提到眼前,正摩拳擦掌准备一口吞掉他,小时郁扁着嘴,小手抠着他的脸,发出了惊天的哭嚎。 声音太真了,吓得蒋聿泊惊恐的起身,小胸脯还在快速的起伏着。 不对不对,那就只是个梦而已。 看着周围熟悉的老宅房间,蒋聿泊这才松了一口气。 时郁冷邦邦得像个冰块,怎么会哭呢? 而且他要是真的哭了…… 蒋聿泊想到梦里的那颗软团子,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他可不会哄! 不对,他才不会哄时郁! 正想着,床头的电话嗡嗡震动起来,蒋聿泊镇定下来,摸过手机随手接通。 手感有些不对,怎么感觉手机沉了?榛果手机似乎刚出了最新款,他们集团还有投资,得让时郁尽快换个新的,这么沉的费手腕,他那小身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