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比自己高出几厘米还订这么大。 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翻篇带过,他们重新回到队伍,校长已经开始激情演讲,说完一件又说,接着再换到副校长、教导主任、体育部部长。 闻喃本就没睡够,也没心思去听他们讲的什么,只觉得这就跟演讲没什么区别,越听越困。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想睡又觉得这个姿势睡很奇怪,只能强撑着眼睛,半吊子似的,吊儿郎当。 不知道讲到哪一点去了,台上的领导突然说每个班排成一队,不要分开站。 按身高站,简程枭应该站在他后面。但闻喃就不要,他始终觉得几厘米之差可以化解,于是拉过简程枭就想把他往前面摁。 ”干什么?”他回头问。 “你站前面。”闻喃揉了揉眼睛,说:“给我挡着,我要睡觉。” 他本以为简程枭会顺着他来,可不料简程枭直接绕过站到了他身后,把他往前面带了几步。 闻喃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就欺身靠近,下巴蹭过他的脸颊,柔声说:“乖点,回去再睡。” 如果谁要是这么轻易就妥协了,那那个人就很没尊严。 是的,闻喃很没尊严。 他压根拒绝不了,任由简程枭抱着他,毛发刮蹭耳朵,他感觉到,耳朵好像红了。 国旗下的演讲开到第三节上课十分钟才结束,回去的时候何祁润还在跟他讲着最近发生的事, “听说七班还是六班有个女的,上周和高三四班的一个男的在……” 说着说着,何祁润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 闻喃本来低着头,渐渐听到旁边没有声音,他疑惑地抬起头:“你讲到哪了?什么高三的?” 何祁润停下脚步看着他的好兄弟,双眼瞪大,有些口吃:“你发烧了?耳朵怎么这么红?” ”什么?”闻喃愣了下,下意识地去摸耳朵,才发现有温度。 “有多红?” “就是红。”何祁润不知道怎么形容,脑海里本来还在想着词,大脑灵机一动,说道:“就跟被调戏了的少女一样。” “……”闻喃踢了他一脚,加快速度走回教室。 回到教室后,老师还没来,他从桌肚里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前置摄像头对准耳朵,有点红。 他瞟了眼旁边的座位,简程枭去给数学老师搬卷子,现在还没回来。 都怪他。 傻逼。 闻喃在心里骂道。 他对着相机使劲搓了搓耳朵,没什么软用。 就在他还在研究着怎么才能快速消红时,后门传来一声响声,他往后一看,是几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