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不算好, 一杯酒也足以让她血液沸腾、皮肤发烫,影响她说话的腔调。 车内气氛霎时有种惊心动魄的紧张感?,仿佛装满了可燃物, 就等有人点火,瞬间一触即燃。 程肆呼吸微微一窒, 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线条紧绷,被她的问题勾起了刚才在?玫瑰园的记忆。 ——“我现在?要怎么做,你才会不那么难过啊?”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嗯。” ——“想把你弄坏掉也可以吗?” ——“嗯……随你高兴。” 程肆通红的耳根看起来比喝了酒的温西还烫,他紧抿着唇,指尖微颤,为自己的毫无底线而感?到羞耻。 他稍微平复了下,磕磕巴巴地回答:“算、算数。” 温西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往左歪着脑袋,逡巡程肆那张被车内光点晕染的脸,再次和他确认:“只要我高兴,你怎样都可以?” 程肆颈背僵直,咬紧腮帮,无意识地点了下头,怕她没看见?,又从嗓子眼里缓慢地“嗯”了一声,表达他的纵容。 温西轻轻地笑了起来。 她早就忍得发疼。 从他说出那句“随你高兴”开始。 温西自认是?个对?宠物很好的主人。 她把杜宾犬养得毛发油亮,乖巧警惕,喂它最营养的食物,给?它舒适的环境,即便课业琐事再繁忙,一周也会抽出几个下午在?公园或者?草坪陪伴它肆意玩耍。 但杜宾犬从不敢在?她面前造次,因为不听话也会伴随惩罚,好坏都是?她。 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温西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好几种惩罚程肆的方式。 温西也想一路忍到酒店。 稀疏月色映照着程肆光洁饱满的胸膛,这么冷的天,omega仍然?坚持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大片春./光,她还不至于如此不解风情。 “找个不那么显眼的地方停车。”温西命令出声。 程肆以为她不舒服,看了眼导航,旁边正好有一个正在?拆迁的公园,他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被一堆废弃建渣遮挡的水泥地上。 “怎么了?”他刚落下手刹,安全带就被人解开了。 温西打?开车门:“下车。” 两人一左一右地走下车,温西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长方形手提箱,而后拉开后排车门,把程肆往里一塞,自己随即覆身而上。 “温西……” 程肆刚叫了声她的名字,下巴便被人箍着抬起,一双温热的唇贴上他的。 程肆身材高大,即使在?相对?来说好一些的后排,他被压倒在?座椅上时也无法伸展两条长腿。 狭窄的车里同时升起山楂海棠的香气,这次不再充满压制和震慑,只有温水煮青蛙般的诱引信号。 温西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往里探,从他敏./感?的上颚一直舔到他的舌根,变换角度填补住唇齿间的缝隙,在?对?方鲜红的舌颤巍巍缠上来时又适时退出,不轻不重地按住他的喉结,换成小口啄吻。 程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根本无法吞咽,很快便口涎外溢,牵出晶莹的丝线。 温西抽了张纸巾替他擦了擦嘴唇,被这么浸润后,他刀刃般的唇浮起涩气的光泽,这种反差足够引温西再度游刃有余地亲上去,将其嗜咬得更加红肿。 程肆被她吻得七荤八素、眼神迷乱,她满意地欣赏了会儿?,直起身打?开那个手提箱。 下一秒。 程肆被冰冷的触感?冻得抖了一抖,接着听见?咔嚓一声,他顺势抬眼,看见?自己的右手被手铐铐在?了车把手上。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