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开了家律所,是个律师,我妈在做图书产业,早年他们在h市发展,但有了我以后就回了芜城,不过工作重心主要还是放在h市,所以常年出差在那。”温淮骋说。 “叔叔阿姨好特别,别人都是把孩子往大城市带,他们却要把你带回芜城。”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总有些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打算和计划。加上他们都是芜城长大的人,对他俩来说,芜城是永远的故乡,而且新世纪以后芜城的发展也的确挺快的,在这里我也可以得到足够的教育资源,还可以过得更自在更无拘束,没必要去大城市里过早地陷入快节奏的竞争里。”温淮骋说,“初中毕业的时候他们其实也问过我的想法,是想留在这里还是去h市更顶尖的学校,我选择了留下来,也很庆幸我留下来了。” 苏未屿在这一刻很想牵温淮骋的手,但是周围都是人,所以他忍住了。 “高中以前他们再忙都会抽出足够的时间陪伴我,对我来说,他们教会了我爱,也教会了我独立,更重要的是,他们让我明白了什么是自由的限度,又教会我如何在这个限度里做最自由的选择。”温淮骋看向苏未屿,“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但在某些重要的时候,我们要有可以选择自由的权力,而选择爱人,是一个人除去生与死的选择之外,最应该得到的自由。所以,我爱你是我人格的自由,没有任何人可以剥夺这份自由的权利。” 身旁来来往往许多人,嘈杂的声音围绕在两个人周围,温淮骋的声音并不大,甚至轻到只要他们两个人能听到,但却足够笃定。 这不是温淮骋第一次说爱他,但每一次,苏未屿都会为此震撼。 震撼这个世界,原来真的会有人,这样笃定地对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爱,哪怕他并不光鲜,哪怕他糟糕又笨拙。 “你害羞了吗?”温淮骋看到苏未屿泛红的后颈,笑道,“我爸是每一天都会给我妈送花说我爱你的人,他告诉我对喜欢的人经常表达爱意是相处时一件必不可少的事。” 苏未屿笑了,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靠近他耳边说:“我也爱你。” 到幼儿园的时候,大门口早已围了一大群翘首以盼的家长。等下课时间一到,大门一开,就一下子全部涌入幼儿园,各自去自己宝贝的教室接娃了。 温淮骋和苏未屿跟着人群上了楼,去到了温淮暖的大班教室。 到教室门口时,就看到温淮暖正坐在自己座位上和一个小男孩玩着“你拍一,我拍一”的拍手游戏。 玩到一半,温淮暖听到周围小朋友们的惊呼声,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温淮骋和苏未屿。 因为穿着校服,温淮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