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说:“舅舅,你跟阿谦说你背疼,阿谦也会给你揉的呀!” “我揉的,哪有老娘子揉的舒服?”陈至谦跟着打趣。 “好了,好了,你们好走了。”舅舅羞恼地说。 陈至谦跟请的看护交代了几句,让她有什么事,及时给他打电话。 交代好,两人下楼回家,上了车,樊琪立马伸手掐陈至谦,陈至谦被她掐得莫名其妙,问:“干嘛?干嘛?” “你让我跟姆妈睡,这下好了被姆妈全看见了。” 陈至谦不解:“看见什么了?” “你自己在我胸口弄了什么?你不知道?”樊琪问他。 被她提起,陈至谦脸上微微泛红:“怎么会被她看见了?你睡觉又把衣服卷上去了?” “我就穿你非要我穿的那件睡衣。”樊琪往他胳膊内侧掐了一下,其他地方他皮厚,都没反应,“姆妈还说那天我笑得天花板都要拆掉了。谁被挠脚底板不笑?都是你个傻子。” 陈至谦疼得倒抽一口气:“也许我不笑呢?你要不要试试?” “试你个头啊!想得美!”樊琪继续掐。 陈至谦:“其实这样我跟以前的樊琪关系不好,爸爸姆妈很担心,你给她看见了,这是我们恩爱的证据,她就放心了。” “放心个鬼啊!姆妈还特地来跟我说……” 两人到家,樊琪滚在楼下沙发上继续闭眼睡觉,早上起太早了,真要她的命了。 陈至谦上楼去洗了个澡,穿了件白色圆领衫,把外套、衬衫和领带扔沙发上,先去吃早饭。 张月琴给女婿盛了早饭,坐在餐桌上问女婿,自家哥哥昨晚怎么样? 陈至谦跟张月琴聊了几句舅舅,张月琴在他动静之间看到了他胳膊上的青青紫紫,张月琴问:“阿谦,你手臂上是什么?” “没什么。”陈至谦笑得有点腼腆,还低头红了脸。 张月琴往沙发上看去,铁定是自家那个小东西没轻没重,说:“你也别什么都依着她,有时候她要是胡来,你该说的就要说。” “姆妈,没事,琪琪她就喜欢跟我打打闹闹,我们很好的。” 这话倒是跟自家姑娘一个调调。 听见叫她名字,樊琪从沙发上起来:“叫我干嘛?” “你自己来看看,把阿谦掐成什么样儿了?” 樊琪见陈至谦穿着圆领衫在吃早饭,衬衫放在沙发上。 平时他总是在楼上就穿好了衣服,今天到楼下来穿?基于他往日的表现,樊琪确认这货就是故意的,她用不善的眼神看着他。 换来了陈至谦伸手轻轻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张月琴见女儿女婿的表情。好吧!他们小夫妻俩之间想来小鸡啄小鸡,不会疼的。 陈至谦吃了早饭,漱口之后,过来套上衬衫低头扣扣子,樊琪伸手拿起沙发上的领带,浅笑盈盈:“我给你打领带。” 陈至谦心头一喜,樊琪伸手把领带往他脖子里一扣,听他问:“会打吗?” 会打红领巾结,樊琪咔咔咔打了之后,往上一收,陈至谦低头轻声问她:“你要谋害亲夫?” “真不是个东西。”樊琪翻了个白眼。 “姆妈以为你被我折腾惨了,所以我故意露给她看。一看你掐得我这么厉害,她心里就没那么心疼你了。”陈至谦轻声在她耳边说。 “我跟姆妈说清楚了。你还搞这一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