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纯纯在对顾泽西不顺眼了。 逢夏觉着安静,随手播了车上的音乐,她不太认识江城这弯弯绕绕的路,也不知道他要把车到哪儿,慢觉他把车停进地下车库。 看不出是不是私人的,周边却都是价值连城的车子,没看到旁人。 她猜。 这一排应该都是他的。 车停,声浪也灭。 逢夏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宋疏迟:“三个小时前。” 逢夏那会还在化妆间准备录制,手机不在身上,“这样,你直接来找我的?” “嗯。” 在上次片场拍摄之后,逢夏还是第一次看他抽烟。 她从未见到有人会把矜贵不染尘埃和痞气结合得这么好,那点橘红的火光映上他高挺的鼻梁,眼睫投出沉暗的晦影,懒怠又勾人心痒的散漫。 那点缠绵的火光和烟气,冉冉晕上他那双温情而蛊惑的眼。 任谁都会幻想,这双眼里,全部都是你的痴狂模样。 视线一点点变得迟缓,心跳却在他如春水煎茶的动作里怦然起舞。 野得很。 他抽烟野,不抽烟也野。 该怎么说,用他把小姑娘五迷三道神魂颠倒的劲儿来谈。 叫做带感。 只是,除了她,应是没能人见到永不下俗世的他会如此。 她那点放肆的想法开始在脑海里扭缠,她承认,她对宋疏迟有的那些放·荡的占有欲,从来就没少过。 于是,在下一秒,逢夏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后背抵着他刚刚还漫不经心触碰着的方向盘,膝盖靠着他腿边,跪坐在他身上。 烟草萦纡徐徐白雾里,是迷朦的衣服布料摩挲的声音,她动作野,压在锁骨上那点红色的纤细吊带滑落肩头。 见她这动作,他似乎也没有半点意外的情绪出现。 只是桃花眼里晕上兴味的笑,低低的,略显粗粝的掌心扶住她纤细的腰,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她腰侧的位置。 像在看她还有什么招。 四目相对。 她粉白如凝滞的肌肤还有冻上的红晕,带着冷意的细长手指握上他那截漂亮的腕骨后,嫣红的唇瓣触碰向他那燃了一半的烟。 她熟稔地吐出烟圈,烟蒂一圈的潮湿色。 她很小就入社会了,做这些只衬得一身风情骨,窗口涌进来的吹得她肩上那摇摇欲坠的吊带曳动。 她笑: “问你,我今天这妆好不好看?” 对面男人的灼灼视线打量着她,桃花眼缓缓勾起,似是意蕴悠长地笑了声。 “像未成年。” 她喜欢锋芒毕露一些,几乎没有这类甜系的衣服。 对视上他的目光,这样的动作和暧昧氛围,她又觉他说的不是“未成年”的事情,耳根慢慢热起来,嗔他: “宋疏迟,你正经点。” 他低笑了声,按灭她唇边的烟,没再让她抽。 “夏夏,是谁不正经?” “我这不是在哄你吗。”逢夏应得不带半点理亏。 刚才他连话都不爱说。 不这么哄怎么哄。 他的目光似游移到她那段雪白的肩颈,修长的手指轻轻往上,她坠落深渊的吊带重新回归正轨。 她皮肤在刚才被冻得发凉,他的掌心热度发烫,那点停在她肩颈上要碰不碰蔓延开的热度,勾得她呼吸凌乱。 他那双沉寂的眼看不出任何波澜,轻笑了声,略有兴味: “就这么哄?” 言下之意。 这么没有什么看头。 “……那试试。” 逢夏吃不了激将法,主动往他身边贴得更紧密了些,手环过他的脖颈,凑过去吻他。 还是她点播的那首歌,旋律轻快且贴合他们现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