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紧张地望他,只看他的薄唇张合,不知自己何时已被逼退到小案边上,没有注意时,打翻了案上的衣物,哗啦一片狼藉。 “不过什么……?”她见他又不语,焦渴问他,被他挟持的右手,忽然碰到什么坚硬物件上。 瑶华脑子一片空白,目光巍巍移到那里,倒抽一口凉气,立即要抽回手,不想他按得紧,她愈是挣扎,固住手腕的力道便愈重,怎么都脱不了身。 “不,不行……!”她手足无措,可仍被他紧攥手腕,丝毫逃脱不得。 谢玉山微微挑眉,唇角一勾,漾出一丝比月光还要淡的笑痕,转眼就消失。 他嗓音比刚刚显得低沉许多:“我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方才我已因你失仪,一会儿不想有第二次。” 他迫使她的手一点点移到下腹处,再往下是什么……,瑶华一想到是男子的下身,脑子一嗡,指尖颤抖得厉害,脸色乍红乍白。 他似乎难得肯对她仔细解释这番缘故,颇有耐心地等她放弃挣扎,才淡淡续道:“帮我弄出来。” 语气不容置喙,仿佛面对的并不是个初入宫廷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而是他那些下属部官。 他的眼神注视瑶华,深邃若寒潭,一片漆黑。 瑶华脑子里仍旧空白,动作僵硬着,可也模糊地明白过来自己处境。 此时此刻,此时此地,此情此境。 ……但凡他对外随便说一句话,便可令她永世不得翻身。 这便是她的处境。 宫规也好,他的权势也好,这外界的流言蜚语也好……她一样也抗不了。 意识至此,她突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心头一星火烬渐次熄灭,随之而来的是心口铺天盖地的窒息胀痛。 她未曾细想为什么偏偏是她,只当谢玉山欲望上头,忘乎所以,受其支配,以至于理智全无。换言之,她以为他现在——脑子有病。 谢玉山大抵也觉察出她防守的松懈,顺理成章,自己另一只手撩开了中衣,结实紧致的小腹裸露在瑶华眼前,洁白如玉,纤尘不染似的。 瑶华的手被他握住,缓慢抚过下腹的肌肤,明明是晕生凉意的触感,可指尖却突然着火似的滚烫。 骨节分明的修长右手,本该执笔研墨,但用来攥住她,正正好把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掌心干燥,温度不算高,但瑶华却已满手汗腻。 他的大掌紧握她的手,迫使她从下腹那里探往更深处,伸到裤里,瑶华一下碰到了他胯下那柄坚挺肉刃,仿佛弹跳了一下。 随即,他剥开一点裤腰,压抑甚久的一柄紫红阳物释放出来,昂着头,打在瑶华的掌心。 硕大的性器泛着深红,翘在他的胯下,与它主人光风霁月的禁欲气质大相径庭,——它显得格外凶狠,气势汹汹,足有儿臂粗,柱身上青筋虬结,仿佛一跳一跳的。不敢想象,谢玉山这样清冷瘦削的男人,会有这样粗长可怕的本钱。 性器顶端,菇头泌出丝丝的清液,马眼翕张,彰显出主人的欲望蓬勃。 他再度启声,惊醒了胡思乱想的瑶华,低沉声线,明明清冷,却被瑶华听出诱哄的意味:“……嗯,就像这样,捋一捋。”他握着她的手,包裹住紫红肉刃的顶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