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听见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不是后悔了?不打算说点什么?” 这个瞬间,程逐眼前里闪过很多画面,骨头不自觉地战栗,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但最后她只是问:“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孙鸣池似笑非笑:“怎么样?被拉黑的感觉好受吗?” 程逐掀起眼皮,那眼角瞧他。 就在要启唇开口之际,后脑勺多了一股力量。 孙鸣池带着不管不顾的力度压了上来,将她的话语全数吞下。 * 孙鸣池拉着程逐的手在码头里穿行。 天上依旧是毛毛细雨,他们脚步急促,众人惊异侧目,又匆匆遗忘他们。 手腕很烫,是孙鸣池的温度。 程逐心里有难以言喻的兴奋,觉得码头的气味都是香甜的。 头发一簇簇地耷拉在耳边,程逐不顾,孙鸣池侧目,下一秒松开程逐,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搭在了程逐头顶上,混乱的味道与温暖的气息侵袭而来,脑海里程卫国、杨雯、爷爷奶奶的脸轮番闪现,最后都被宽阔的背影取代。 心由衷地安静了,却又更吵闹。 雨似乎比之前大了些,他们似乎又比之前沉默。 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程逐的脚步快得几近狼狈。 浅浅的水坑倒映着两人相牵的手,脚下雨水飞溅,一片狼藉。 他们在雨夜中奔跑。 孙鸣池赤裸的身体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细细密密地堆积着,又一丛一丛地往下流,程逐看见它滑进了裤腰中,不由舔了舔唇。 远处船笛呜咽,像一道古钟声冯虚御风荡开雨夜。 招待所的灯光犹如灯塔,年迈的老板娘瞥见他们,见怪不怪地收了钱拿出钥匙,没有多说一句废话。一前一后的脚步在破败的楼梯间回荡,一道道湿淋的脚印留下,伴随着剧烈又急促的喘息与钥匙敲打的声音,像是一出舞台剧。 演员已经就位。 钥匙还没插锁眼,程逐已经扑了上去。 孙鸣池反应极快,立刻搂着程逐的臀部,将她压在门板上,用力吮吸着嘴唇,任由程逐夹紧他的腰,用力蹭弄着他,他们像是要把对方吞下去。 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关上,只留一室静谧。 后背抵着门板,程逐撬开他的唇,勾弄吮吸,双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每一寸都属于她,每一寸都是她熟悉的结构,是她画过无数次的躯体。 孙鸣池被磨得头皮发麻,手钻进程逐的衣摆里揽上她光洁的背,用力将她压向自己。 他的反应大得要命,最坚硬与最柔软的地方隔着布狠狠撞击着,程逐不由地发出轻吟,拉住衣摆,直接将上衣脱了下来。 半遮半掩的内衣挡不住雪白的胸脯,经孙鸣池手稍动便跃了出来,在空中颤动着。 他抱着程逐走到床边,将程逐放在床上,俯身吻去。 程逐的乳尖早已凸起,等待着温热的口腔滋润,她抓着孙鸣池有些湿润的短发,肆意地轻吟着,脚不断地在孙鸣池的帐篷上按磨着,感受到那东西越发地涨大。 孙鸣池被她弄得疼,松开满是水光的双乳,掐着她的腰往下吻去,将她的短裤脱下,看到早已湿成一滩的底裤,他低低一笑,自顾自吻了上去。 “啊……”程逐抓紧床单,扬起头颅,把最脆弱的一面留给孙鸣池。 孙鸣池用手拉开底裤,露出花心,大口大口地嘬吸着,舌尖灵活地钻挑,程逐浑身都在扭动,感觉到一阵阵热流往下涌去。 “直接进来。”她轻声说,支起身解开孙鸣池的裤子,那庞然大物猛然跳了出来,砸到了她的脸上,上面青筋密布,美好又狰狞。 她像条蛇缠着孙鸣池,张开腿,等着他的进入。 窗帘都没拉,看不到月光,但能看到飘雨落在玻璃上。 一声急促地轻呼,程逐的脚趾蜷缩,架在孙鸣池肩上的双腿无力缠绕。 甬道又湿又热,像窗外的雨一样,孙鸣池隐忍地盯着程逐,随即大力挺入。 程逐难以抑制地扬起脖子,小腿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