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都爱江大少了!”余立果把眼泪涂在江驰禹脖颈间。 “废话,哥这么帅又有钱……”江驰禹正欲多夸自己两句,就听余立果继续说。 “你像魔术师一样,轻而易举就点燃了我的愿望!” 本来很是嫌弃余立果眼泪鼻涕糊自己一脖子,正要把人推开的江驰禹哑了声。 过了一会儿,江驰禹才犹犹豫豫地抬起自己的手,有点子笨拙地拍在余立果后背上,像哄小孩子,“好了,不哭了,多大点事。” 余立果或许是酒精上头,觉得江驰禹身上真的很好闻,岔开腿直接骑人腿上,继续抱着不撒手。 江驰禹身体一僵,视线和奥特曼对上,一人一狗无语凝噎。 可能是今夜的酒喝得有点多吧,江驰禹这么想着,认命地闭上眼睛,随余立果抱了。 奥特曼不懂大人们是在干嘛,它歪着头左看看又看看,然后乖乖趴在沙发下睡觉了。 冬日的太阳不暖,但照进屋里很是橙亮。 余立果醒来时,迷糊地努力睁眼,却还是觉得视线很窄。 伸手一摸,好家伙,眼睛真肿成大核桃了。 再一反应,不对劲,自己这是躺在…… 余立果放轻呼吸抬头看了看,好嘛,江驰禹抱着他,两人挤在沙发上,身上就胡乱盖了个薄毯。 早上嘛,年轻人总是朝气蓬勃的。 余立果很是敏锐地感受到自己大腿上抵着根什么,雄赳赳气昂昂的。 什么嘛,余立果不服气,于是自己动了动,对准位置自己也顶了下江驰禹。 “啧。” 这么一弄,倒是把江驰禹弄醒了,他不耐烦地皱着眉睁眼,看见眼睛肿得只剩下缝儿,脑袋上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余立果。 “操哈哈哈哈。” 余立果不知道江驰禹笑什么,还以为是笑他那啥,于是愤怒地起身,又突然惊呼,“卧槽卧槽!八点啦八点啦!!!” 两人离得近,江驰禹扯了下嘴角揉耳朵,“瞎叫唤什么呢,八点怎么了?” 余立果急忙站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找鞋子,“要迟到啦!今天工作日啊!” “哦。”江驰禹又到下,“那关我什么事,我是老板。” 余立果赶紧把人生拉硬拽起来,“不行,快点收拾,陈叔肯定等急了!” 两人随便收拾了下,赶在八点半之前坐上了老陈的车。 “哟,小果眼睛怎么啦?”老陈加快了速度,一边关心余立果。 “害!”余立果摆摆手,“昨晚上和江驰禹喝酒喝太晚啦,那个酒太好喝了,今天起来头也不痛耶。” “噢?”老陈笑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