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不知道,没有想过。” …… “自打他知道我和屠定云以前的事儿后,总是换着方儿的作。” “老子自从和他在一起,花天酒地那是从来没有,他闹别扭我再累都去哄,钱随他花,加班再晚我都回家陪他睡,妈的这样他还要闹。” “甚至还偷摸儿查我手机,我特么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查我手机,我要是想背着他搞点什么,还能被他查出来?” …… 空旷的走廊,余立果像石化了一样顿在原地。 江驰禹的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就这么说出令余立果浑身发冷的话语。 手机像是有千斤重,压得他手臂快要抬不起来,于是只能往墙边跨了一步,让自己的后背抵着墙,以便让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一个脆生生的嗓音响起。 “江少,敬您。” …… “你最常用的那间,祝你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兄弟。” * 音频到这里戛然而止,却也足够让人想象之后的事。 余立果突然觉得头顶的灯光照得他有些头晕目眩,好像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地旋转起来,太阳穴附近突突地直跳,好想吐。 余立果快速跑进卫生间,推开门当真吐了出来,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根本来不及换气。 呕吐间呛到了气管,惹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余立果拍着自己胸口,咳红了眼睛,喉咙深处火辣辣的。 江驰禹真是好样的,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他还真的找了人。 音频里那个说话的人声是余立果从未听过的,绝对不是江驰禹之前的任何一个情人。 应该是自己回建丰后发生的事。 余立果突然想起自己刚回来那天和江驰禹的对话,原来那天别开的视线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心虚吗? 余立果咳着咳着,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浑身发抖,笑得满腔愤怒。 好啊,江驰禹,你可真行,非常行啊。 余立果吐空了胃,走出来胡乱捧起水抹了把脸,从镜子里看见自己不知是因为呕吐还是呕吐而泛起血丝的双眼。 双手用力扣着洗手台边缘,余立果咬紧了牙关,吸了一口气后快速地走出卫生间,双眼冒火地到处巡视着,找寻那两个人的身影。 或许是他面色吓人,走路又气势汹汹的,期间碰到了几个人还以为他怎么了,体贴的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余立果听了凉薄地掀起嘴角,捏着拳头认真地问:“啊,这里有刀吗?想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