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茶,贵重不说,且有价无市。 姜姒妗垂眸,有些抵触: “臣妇无功无劳,怎能受郡主恩惠?” 昭阳知晓她心底在想什么,也不觉得她抵触有什么不对,昭阳笑着道:“我和姜姑娘一见如故,觉得姜姑娘甚是亲切,姜姑娘可莫要再推辞了。” 裴初愠的心思到底是私底下的事情。 姜姒妗再不愿,昭阳的话讲到这种地步,她也没了拒绝的理由。 姜姒妗抿住唇,接过了红绒递来的锦盒,在昭阳郡主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垂下眼睑,轻声淡道: “臣妇早嫁为人妇,郡主不要再唤我姜姑娘了。” 这是她又一次表态,或许在对昭阳郡主说,也或许是通过昭阳郡主和某人说。 昭阳郡主心底苦笑,她避而不答姜姒妗的话,只道: “时辰不早,我就不耽误姜姑娘回府了。” 昭阳郡主也想唤她周夫人,但有表哥的心思在那摆着,昭阳有几个胆子敢去戳表哥的心肺? 见昭阳这幅模样,姜姒妗有片刻气闷,胸口只觉堵得慌,这二人不愧是表兄妹,不听人言的作态都是如出一辙。 姜姒妗没再说什么,她服了服身,带着安玲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昭阳才扶额,头疼地坐了下来,红绒一脸不解: “郡主作何待姜姑娘这般好?” 红绒不知裴初愠的心思,昭阳也不敢轻易让人知道,所以红绒对姜姑娘颇有意见,毕竟郡主这般给姜姑娘脸面,但瞧这位姜姑娘的模样,还有点不情愿似的。 要知道,这满京城中想攀上郡主的世家贵女多了去了。 昭阳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道:“别管那么多,要是见到她,敬着点就是了。” 红绒错愕,万万没想到郡主会说出这种话来,郡主身份贵重,平日脾气可是不小,要是别人对郡主这种态度,郡主早就翻脸,岂会还让她对姜姑娘敬着点? 她有点疑惑,难道这姜姑娘还有其他身份不成? 姜姒妗回了周府,彼时夕阳未落,暖阳余晖还挂在空中,散着热度,零零碎碎地照在女子身上,给她镀上一层浅薄的盈光。 令人意外的是,周渝祈今日居然早早回府了。 姜姒妗在惊讶一刹后,立即意识到周渝祈这么早回来的原因,她轻咬唇,按住心底汹涌的委屈情绪。 安玲看了姑娘,低声迟疑地问: “姑娘,今日一事要告诉姑爷么?” 话音甫落,安玲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告诉姑爷? 但不告诉姑爷,姑娘又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姑爷是姑娘的夫君,原本就应该庇护姑娘的。 果不其然,姜姒妗摇了摇头,她垂着杏眸,轻扯了下唇:“这种事要怎么说。” 说了之后,周渝祈到底是会心疼她的难处,还是会在心底猜疑她? 姜姒妗不知道,她也不想去赌周渝祈的对她的情谊。 进了主院,周渝祈已经在室内了,听见脚步声,周渝祈很快迎出来:“夫人回来了。” 他牵住了姜姒妗的手,姜姒妗有一刹的瑟缩和躲闪,但很快被她克制住,周渝祈没有察觉出不对,待姜姒妗坐好,他亲自替姜姒妗倒了杯茶水,语气温柔:M.dxSZxeDU.COm